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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一老一少,年輕的那位約莫二十出頭,外表看著衣著不凡,氣質矜貴。年長的那個五十來歲,一身西裝革履,處處透露著專業精英的範。
盛燃注意到會場之中,有不少人若有似無地朝著這邊投來探究的視線,一副迫切地想上來搭話又不太敢的樣子,就連展臺上的拍賣員也時不時朝這邊瞥上幾眼,眼裡儘是巴結之意。
這樣的視線一旁的兩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年長的那個輕哼一聲,有些不悅道:「都說j市人上不了檯面,今天算是見識了。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上來就要和您談生意,他們也配?」
說話的人名叫郭水生,是j省有名的玉石專家,之前一直活躍在省會各大拍賣行。今晚受託特意從省會趕來給原氏集團少東家掌掌眼。
郭水生這話說的沒有任何掩飾,似乎一點也不怕外人聽見。倒是一旁氣質矜貴的年輕男人聞言不甚在意道:「郭叔,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我又初來乍到,行事還是不好太高調。今晚辛苦你過來給我掌掌眼,如果能籌到一些資金解我的燃眉之急,等我將來在原家年輕一輩中站穩腳跟,必然不會忘了你的。」
年輕男人姓原,名叫原崇遠。是j省首富原振東的親孫子,在外人看來或許身份顯赫,但在家族年輕一輩中卻並不怎麼受重視。
原氏集團家大業大,董事長原振東育有三子,原崇遠的父親排行第三,在家族中的建樹本就比不上兩位哥哥,原崇遠的大伯從政,二伯如今幾乎把控著整個集團的主營業務,所以原崇遠他爸在家族中幾乎沒有什麼話語權。
到了原崇遠這,那就更是從小是在堂哥堂姐的打壓中長大。小時候他可以不在意,就當是兄弟姐妹間的玩笑,可越長大他就越能感覺到那些瞧不起的眼神越來越真。
終於他也意識到在原家那種大家族中,有能力才挺直腰板做人。
所以他雖然無意從商,但當他爸提出讓他獨自來j市鍛鍊鍛鍊的時候,他二話沒說也答應了,想著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他爸媽爭幾分臉面。
只不過做生意哪有那麼容易,來到j市這段時間他也投了幾個專案,可至今為止沒一個能看見收益,手上的資金越來越少,再這麼下去就只能滾回去,自己被嘲笑一番倒是無所謂,只是他實在不想看到將來逢年過節,家裡那些人把這事當笑話,一遍遍在他父母面前提起。
本著最後搏一把的想法,他今晚才來的拍賣會,為此還特意託人找來了郭水生,可以說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多少人等著看他笑話,他絕不能就這麼灰溜溜地回去。
一旁的郭水生聞言微微頷首,「小原總客氣了。」
兩人說話時盛燃就隔了兩個座位,兩人的身份她自然也猜到了,不過還是那句話,跟她沒關係就是了,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賣上,能不能依靠系統順利賺下第一桶金,能賺多少就看今天晚上的了。
很快第一件拍品上櫃,最終成交價二十三萬,一旁的郭水生評價這起碼得虧一半。
或許是因為首拍在場的人總是格外上頭,不過一連好幾件拍品都超了二十萬,這讓盛燃有些坐不住了。
因為今晚的拍賣會分為上下兩個半場,上半場進行拍賣的都是些低端料子,至於下半場那就是真正的神仙打架了,身上不帶個千八百萬基本上不了桌。
她要是沒法在上半場拿下其中一塊,今晚豈不是白來?
正當盛燃有些坐不住的時候,五號拍品的價格也喊到了十九萬,一旁的郭水生看著喊價的眾人不由得嗤笑一聲,有些難以理解道:「這種品相的都能拍到十九萬,果然是越窮的人越好從他們手上賺錢。」
雖然上半場這種低端場他們是不玩的,不過郭水生還是時不時發言點評一番,似乎是想在原崇遠這個僱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