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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
柔福一臉呆滯:喜兒瘋了?
李禾露出了一個笑臉,道:“李詡,還好吧?”
“希律律!”喜兒發出一串馬嘶,蠻牛一樣衝向了對面牆壁,“咚!”一頭把自己撞得昏死過去。
“喜兒?”柔福眼圈都紅了。
李禾拍了拍她肩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本就是披著人皮的禽獸,或許現在才是她的正常狀態。”
看著柔福一臉的莫名其妙,李禾往地上一遞眼神。
柔福一臉納悶地望了過去,卻正看到一抹紅色從喜兒的脖頸上升起,瞬間上了面孔,然後那紅色又迅速退下,面孔上血色全無。
柔福露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李禾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當先走了出去,柔福跟在身後,一出屋子,便突然眼圈一紅,道:“喜兒真的……”
李禾點了點頭,雖然有些於心不忍,還是說了實話:“那助興的邪藥,便是李詡叫她下的。”
“李詡?”一聽喜兒背後還有主使,柔福眉毛一挑,一雙大眼之中,平生第一次透出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
柔福與喜兒的關係,名為主僕,實為發小兒,她根本不肯相信那藥是喜兒給自己下的,一聽背後竟有主使,立刻便覺得若非那李詡唆使教壞喜兒,喜兒斷不會做下這等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這一下卻當真是恨不能將那李詡抓來行那五馬分屍的車裂之刑。
“李詡,已經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了!”李禾輕擁著柔福,將這話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出來。
“是你?”柔福從李禾懷中抬起臉。
“是我的一個朋友,我也是從他那裡才知道的!”
“蛐兒,蛐兒蛐兒蛐兒蛐兒!”草叢中,一隻金色蟋蟀得意地鳴叫起來。
說起來這事情也巧,自那日進宮把趙佶贏了一個面無人色之後,剛剛被李禾收服的金蟀,卻因為李禾想著與詩詩的事情,而沒有得到下一步指令,便一直留在這皇家園子裡,唱著情歌四處閒逛著勾引那些早熟的母蟋蟀。
那日李詡正與喜兒密謀,這位金蟀便在兩人旁邊的樹根底下左擁右抱,卻是聽了個正著。
金蟀當即大怒,一口便將那李詡給吞下肚去,卻還留下喜兒一個活口,等著李禾發落。
“你,你準備將喜兒怎麼辦?”柔福在李禾懷中呆了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等奸僕,當然不能再留在身邊,不過,你帝姬身份,想要入山修仙卻是個麻煩,喜兒對你無比熟悉,倒是替身最好的人選!”
“那,那也只好這樣了。”柔福心頭一酸,終不忍與那喜兒絕了多年情分,卻也知道李禾說的已是喜兒最好的下場,不由哽咽道:“明天我便將喜兒帶出宮去,一切便有勞詩詩姑娘了。”
在那地下禹宮之中,柔福先是見識了詩詩的仙家手段,後來又得知李禾已經得了禹的傳承,早晚也都要走上那一條雲中飄渺的修仙之路。
“人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了你這半仙,我也只好嫁仙隨仙嘍!”柔福提出自己修仙想法時,儘管做得一臉輕鬆,可李禾知道,對這自小錦衣玉食前呼後擁的帝姬之身,下了這等孤身入山苦修的決心,卻都是為了自己,心中自是感動,便與詩詩商量了柔福修真的事情。
可這帝姬(公主)的身份,便是趙佶肯讓自己的愛女投到那修真門派中去,卻沒有一個修真門派敢收皇家子弟為徒的。
仙凡有別,出於對世俗權力的戒心,即便這些門派收了皇家子弟為徒,卻也不會將門中真傳相授。有那拜在某派門下的皇家子弟,不管在某派弟子前加上多少好聽的名號,實際上這些以修真門派弟子自居的皇室子弟,都是一個記名弟子的身份。
柔福若要學成一身真本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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