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第1/2 頁)
傅北時坦誠地道:「嗯,我不想與明姝成婚。」
年知夏暗暗地吸了一口氣:「那傅大人想與誰人成婚?」
傅北時借著酒勁,不顧一切地道:「知夏,我想與你成婚。」
年知夏不敢置信地道:「這是床笫之上的甜言蜜語麼?」
「不是。」傅北時捧著年知夏的雙頰道,「知夏,我真心想與你成婚。」
年知夏思及傅北時目不轉睛地看著衛明姝的樣子,信口道:「好,我等著你向我求親。」
傅北時愕然地道:「知夏,你願意與我成婚?」
年知夏笑吟吟地道:「傅大人認為我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知夏不願意罷。」傅北時親了親年知夏的唇瓣,「知夏,你改日要告訴我的是何事?」
是我懷上了你的骨肉。
不過我已改主意了,我已不打算告訴你了,我已決定明日離開你了。
面上,年知夏迷茫地道:「有這回事麼?我忘記了。」
傅北時並不追問:「那便等知夏想起來了,再告訴我罷。」
「嗯。」年知夏敷衍地道。
傅北時嫉妒地道:「再過幾個時辰,知夏便能見到兄長了。」
年知夏順勢道:「我對夫君思之如狂,不知夫君可好些了?」
「兄長好些了。」傅北時強調道,「但兄長是今上的皇后,不是你的夫君。」
年知夏堅持地道:「我只是私底下將傅大公子當作我的夫君罷了,不算作奸犯科罷?」
「確實不算作奸犯科。」傅北時警告道,「知夏,你切莫在今上面前說漏嘴。」
「我在今上面前說漏了嘴又如何?」年知夏有恃無恐地道,「夫君定會求今上饒過我。」
傅北時無奈地道:「知夏,你不是蠢人,何必冒這一風險?」
年知夏笑道:「我是蠢人,我便要冒這一風險,我非得試試我是否在夫君心目中佔有一席之地。」
傅北時這才回過味來,這年知夏分明是在與自己作對。
「知夏,昨夜強迫了你是我的不是,原諒我可好?」
年知夏鄙夷地道:「原諒?我原諒傅大人一回,傅大人便又犯一回錯,傅大人要我原諒幾回?」
「我……」傅北時語塞,他的確錯得離譜。
年知夏不再與傅北時說話,枕著傅北時的右臂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他仍在傅北時懷中,他正欲撥開傅北時箍於他腰身上的手,卻見傅北時睜開了雙目:「知夏,我天明才會放你走,你切莫白費力氣了。」
「好罷。」年知夏復又闔上了雙目。
這一回,傅北時言出必行,天一亮,便鬆開了年知夏。
年知夏躡手躡腳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吐過後,潔牙、淨面、梳妝。
而後,他便將傅北時送他的玉佩揣在了懷中。
半個時辰後,白露來喚他了。
他隨白露出去了,到了大廳,身穿一品誥命夫人官服的鎮國侯夫人,以及一襲二品官服的傅北時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官服不可不分場合,必然是聞人錚要求的,姑且不論聞人錚過往如何虧欠傅南晰,聞人錚而今對傅南晰珍之重之。
他與鎮國侯夫人、傅北時上了馬車後,往宮門去了。
待得吉時,所有人啟程前往護國神寺。
護國神寺便在京城近郊,原名並非「護國神寺」,而是「靈山寺」。
據聞,開國太祖曾落難,奄奄一息之際,幸得當時的靈山寺主持搭救。
太祖登基稱帝後,為了回報靈山寺主持的救命之恩,便將靈山寺封作了護國神寺。
出得京城後,道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