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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意,「同為女子,這也沒有什麼。」
想來她壓根不知宮裡流言,亦是不知,磨鏡是什麼,他閉了閉眼,不想讓這種汙糟事汙染了她的耳朵。
但心裡還是壓不下那口氣。
「總之,不許跟她走得那麼近了。」
「她可是拿你當做了容繁衣。」
他嚴肅警告。說到這,謝玉京還故意多說了一句。
「只有我不會,在我眼裡,你就是你。你是唯一的。」
說著,他把她的下巴捏了起來。容鳳笙還沒來得及反應,被他擦拭過的地方,便貼上了什麼濕濕軟軟的東西,沿著面板滑過,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瞪大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他舔了一口。
她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把扯過他的袖子,怒火沖沖,看上去很想給他來一巴掌。
可盯著他看了半天,最後卻是扯著他的袖子,非常用力地,將臉頰擦了個乾乾淨淨。
謝玉京笑得很大聲。
笑得她惱羞成怒,甩袖而去,順便下一道旨意,令他三天不準吃肉。
謝清鶯被人打劫了。
那是一群蒙面人,把她身上所有值錢的全部搶走,包括地契房契,全部洗劫一空,一點沒留下。
不知是哪裡來的賊人,這般大膽,謝清鶯的護衛根本打不過對方,還被揍了滿頭包,謝清鶯一大早就進了宮,到容鳳笙跟前哭訴。
說是哭訴,其實是給她上眼藥,「肯定是謝瓊那個小王八犢子。他知道是你的銀子,他心疼,他就找人搶劫清鶯,他身邊,肯定還有為他效力的勢力沒除……」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容鳳笙的臉色,「陛下你就不擔心嗎?萬一他捲土重來……」
「不會的。」容鳳笙從堆成山的奏摺中抬起頭,揉了揉眉心。「搶了多少,你列個冊子,朕回頭讓人補給你。」
謝清鶯喜逐顏開。
「陛下待臣真好。」好得她都想嫁給她,擴充她的後宮了。
容鳳笙要是知道她這想法,一定得堅定拒絕,這一個兩個的,可別來禍害她了。
「對了,」謝清鶯想起一件事,理直氣壯道,「陛下,我不想姓謝了,你給我賜國姓吧。」
她一直以來的夙願。
容鳳笙皺眉,拂袖。
「胡鬧。」
謝清鶯卻是笑了起來。她笑著笑著,就落下了淚水。有時候,容鳳笙也覺得,這是她的絕活,眼淚這般收放自如,毫無預兆,說掉就掉。
誰知,謝清鶯痴痴盯著她,「你說這兩個字的時候,真的很像他。他也經常這樣說我。然後答應我一切合理或是不合理的要求。」
容鳳笙落在紙上的筆尖一頓。她確實,打算給她賜姓來著,不過聽她這麼一說,容鳳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太慣著這傢伙了。
於是她垂著眼,將那張紙捲了卷,收進了袖子裡,清清嗓子道,
「止喜,送追意公主出去吧。」
謝清鶯不情不願地出去了,還不忘提醒她,記得要給她放款啊,公主府的屋頂都漏水了啊。
漏不漏水她不知道,但是公主府的男寵是一天比一天多。
晚間,結束了一天的公務,容鳳笙很是疲憊,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自己一個人泡泡湯泉子。
甘泉宮的後殿有個巨大的湯池子,冬暖夏涼,灑滿了花瓣,香氣四溢,據說這裡的水,還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剛將衣物褪去,赤條條地將整個身體埋進湯池子,舒服的壓根不想起來。便聽到了腳步聲。
那腳步聲猛地一頓,就停在了背後。
似乎有些猶豫,沒有上前。
容鳳笙以為是松香。想起松香搓背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