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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拒絕小學弟投懷送抱、美人計,再義正言辭的說:「我將畢生投入月季事業,我的青春沒有後悔!」
「嘿嘿嘿……」伊未寢在廁所裡發出詭異的笑聲,很難讓人不懷疑他在做什麼。
他朋友都覺得聞著味了:「那什麼……人已經抓到了。」
伊未寢拍著大腿驚呼:「你們動作這麼快?」
「不是……我們人到那邊的時候,聽說已經有人下手了。主謀和在平臺上發表過侮辱言論的,都被封禁,現在查無此人……跟你說個有趣的事情,聽說有幾個沒見過跟著起鬨罵人的還是大學生,也不知道晚上經歷了什麼,當時就尿了!」
伊未寢:「嚇尿了?還大學生呢?」
「還大學生呢,這不傻逼嗎?」
伊未寢覺得他說得很對,這不傻逼嗎?
但是……
「誰做的?這不跟我搶功勞嗎?」
伊未寢多不滿意的,但他心思活泛,因為有個多疼白桐的人而高興。
他想,我的學弟值得被所有人簇擁,鮮花、白雲還有愛。
但伊未寢架不住好奇心,拖朋友去瞧誰的手筆。
結果發現是謝家那位,謝明燭。
知道這件事情的伊未寢,臉色相當難看。
他隱約知道點豪門辛秘,於是挖空了頭腦,拐彎抹角問白桐——
這會兒功夫,白桐已經麻溜做完了嫁接,就是刀片不小心切了手,劃出一條邊緣鋒利的刀口。
白桐在那,拿嘴嘬血。
伊未寢驚呼:「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快去消毒!」
白桐瞳仁大大,面色淡淡:「嫁接割手不是常事嗎?跟愛惜有什麼關係?口水抹一抹,活到九十九。」
伊未寢像個倔強老頭:「……太不愛惜了!」
他氣憤跟朋友吐槽:「我那小學弟,太不愛護自己!割了手,就拿口水抹抹!」
朋友發來250個省略號,痛哭流涕:「當年大明湖畔,我割了手,你跟我說,瞧你那樣,不就割了手,還貼尼瑪創口貼,墨跡!這不雙標嗎!」
伊未寢臉紅耳赤,連忙把朋友拉黑,表達自己的清白!
只要當剛才的朋友不在人間,那他就沒有雙標!
伊未寢問白桐:「你有沒有聽說過謝家兩兄弟的事情?」
白桐把v12月季一排排放到日光下:「嗯?」
伊未寢看著他漂亮的蝴蝶骨,咽著口水。
伊未寢驚恐臉:「就前兩天你見到的那個,謝明燭,他喜歡他弟弟還是哥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跟他弟弟長得特別像!!!」
他調出兩個人展會上的合照。
「你看你看,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哎不對,你臉比他小,稜角沒他那麼鋒利,還是你好看。」
白桐點頭,有點呆,話從左耳進右耳出,任誰也沒有辦法將他從育種演算法裡調出來。
伊未寢聽過白痴、花痴、音痴,還是頭一回看到育種痴。
等白桐頭腦風暴做完,白桐才回他:「哦,人與人為什麼會長得這麼像呢?」
伊未寢想了想:「也許你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白桐若有所思:「不排除這種可能。」
伊未寢嚴肅的抓住白桐肩膀:「所以!謝明燭那狗東西如果來招惹的話,能多遠走多遠!」
白桐點頭:「不談感情。」只談錢。
伊未寢看敲打成功,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歪著頭去看白桐。
白桐往澆花車裡撒了多菌靈,慢悠悠沿著地壟撒過去。
他的身影苗條而瘦長,側臉柔和,曲線細膩流暢,在霧化的水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