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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楊一把拉住她:「 你咋又哭了?要不我送你回家? 」
姚真真連他也不想搭理,從包裡掏出紙巾一下一下擦臉。
凌楊無奈:「謝與非那人就那樣,她也經常欺負我。」
姚真真突然就來了靈感,開始嬌弱不勝地靠在銀杏樹邊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謝與非。
「嚶嚶嚶嚶你都聽到了!她對我人身攻擊!」
「怎麼攻擊了?」凌楊想,難道是我光顧著裝高冷一不小心走神了?
「就,就,……」姚真真欲言又止,一副完全說不出口的表情:「嚶嚶嚶嚶我都不好意思說。」
凌楊皺眉:「不是,謝與非這女的,物理攻擊我是信的,畢竟我跟她見第一面就被攻擊了。人身攻擊…不至於吧……」
說著說著,凌楊想起了自己被防狼噴霧糊一臉的慘痛經歷,不由得也抹了抹眼睛。
姚真真發現凌楊居然敢向著謝與非說話,加上哭得稀里嘩啦,居然逐漸感到了肺疼。不行,得加碼!
「嚶嚶嚶嚶她說我是脫衣舞女!有她這麼說話的嗎?我清清白白一個人…」
姚真真哭得肝腸寸斷,一手捂著胸口,真是西子捧心一樣的美,是一隻傾國傾城的黑白疣猴。
可惜她面對的是一隻缺心眼的偶蹄目。
凌楊恍然大悟:「啊!就你英文名那事啊!是挺煩人,你起啥英文名關她啥事,反正也不是真說給外國人聽。」
姚真真生氣:「你是咒我永遠不能成國際巨星麼!」
凌楊趕緊澄清:「不是不是,你明天就能得諾貝爾,不是,奧斯卡獎!」
姚真真哼了一聲:「這次饒了你!」然後又瞬間變臉:「她還說我是母猩猩!說什麼紅毛猩猩都喜歡我這樣的。」
這回凌楊連臉色都沒變:「她就那樣。」
「啊?」 這可不是姚真真期待的答案。
凌楊自顧自地往下說:「這女的一說起來動物就沒個完,這一點我敢保證,她絕對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知道她管我叫啥麼,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整半天我在她那代號叫偶蹄目!」
「什麼木?」 姚真真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他。
「哦你肯定不知道,羚羊是偶蹄目的,就是腳趾頭是偶數,大部分牛羊啥的都是偶蹄目的,但是貘就是奇蹄目的。」
凌楊看著姚真真那茫然的臉,像是看到了當時的自己。 心裡不由得軟化起來,嘆口氣,跟姚真真說:「 這事吧,真的,我也能理解你。 謝與非那女的說話就是有點不著調,你跟她說一,她能給你把岔打到八那去,完了還滿嘴的不說人話,成天張嘴閉嘴的老整些個別人聽不懂的破事。別說你了,我每次跟她說話,都覺得腦細胞嘩嘩地死,就感覺自己像個老年痴呆。」
姚真真撅嘴:「那你還老去找她!」
凌楊一呲牙,並沒有否認:「 有時候跟她說說話也挺有意思,預防老年痴呆。」
凌楊才不會承認,他是為了打翻身仗才一直想盡辦法找謝與非的。
姚真真呢,此刻擦乾淨了臉上糊的那些玩意,倒是不像黑白疣猴了,素著一張小臉,很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 她聽見凌楊又開始往謝與非那邊傾斜,決定加大火力。
她把自己調整成負氣的小姑娘狀態,撅著嘴把小臉往凌楊面前一伸:「你看看,我都成這樣了,她還故意笑話我! 」
舉著個蘋果的前置攝像頭往人家面前懟,不要說妝被蹭花的十八線糊咖姚真真,就算隨便什麼內心不太強大的小姑娘都要被氣哭。
姚真真哭訴:「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就差直接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了!」
此刻姚真真的臉距離凌楊的下巴只有咫尺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