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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認真讀書, 學習古禮。我們的希望就在你的身上啊! 千萬

別聽公孫鞅那一套!&rdo;

&ldo;公孫鞅?&rdo;太子聽慣了這個名字, 卻並不瞭解這個人, 就做

了個鬼臉, 說:&ldo;我才不理他哪!&rdo;

祝歡對太子的玩具很感興趣, 就攙著太子進內室去了。書

房裡留下公子虔和公孫賈。他們沉默著, 兩個人都愁眉苦臉地

各想各的心事。公子虔想:&ldo; 我家的軍隊人數最多, 交出去太可

惜了。如果在國家改編以前, 把士兵調做家內奴僕, 這樣, 交出

去的軍隊人數就少了一些, 不是可以減少損失嗎?&rdo;

他覺得, 事不宜遲。必須搶在大王公佈命令以前辦好這件

事。他要偷偷地到自己的封地去走一趟。

他暗地裡叫了一個僕人, 叫他牽出兩匹馬。

僕人說&ldo;: 老爺等一等,讓我套車。&rdo;

按照貴族的禮, 公子虔出門是非坐車不可的。但是他這次

也顧不得這個禮了。他低聲說:&ldo; 別叫嚷, 弄得大家都知道。騎

馬比坐車快, 你就不必套車吧。&rdo;

公子虔躍身上馬, 向城外奔去。僕人只得也騎上馬, 緊緊跟

在後面。

堅持改革不動搖51

平毀封疆

公子虔的封地離鹹陽不遠, 很快就到了。遠遠一看, 封疆已

經挖了幾個缺口, 許多奴僕拿著鐵鋤、鐵鏟, 還在繼續挖。

公子虔哭喪著臉, 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兩鞭, 那馬狂奔狂

跳, 衝到封疆旁邊, 幾乎把他摔下來。他好容易拉住馬, 一面喘

氣, 一面怒罵道:

&ldo;該死的奴才! 你們好大膽! 竟敢破壞我的封疆!&rdo;

奴僕們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理會他, 繼續挖封疆。他們挖得

可起勁! 赤膊冒熱汗, 身體瘦又黑, 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

許多人把鐵鎖砸掉了, 起勁地幹活, 這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樣

子。

公子虔氣得鼻子裡冒煙, 瘋狂地大喝道:

&ldo;住手!&rdo;

奴僕們稍許停了一停, 看著公子虔。

有個僕人喊道&ldo;: 沒什麼事,挖吧!&rdo;

&ldo;挖吧, 挖吧, 挖吧⋯⋯&rdo;奴僕們有節奏地喊著, 聲音越來越

響, 像是對公子虔示威。在往常, 公子虔一氣之下, 是會叫軍隊

來鎮壓奴隸的。但是現在, 他孤單地騎在馬上喘氣, 頭上熱汗直

冒。正在下不了臺的時候, 他忽然看到他的家臣跑了過來, 就沖

著家臣罵道:

&ldo;你是死人嗎? 這樣無法無天, 你為什麼不管?&rdo;

家臣跪在他的馬前, 哀求道:&ldo;老爺恕罪, 請到裡面去談吧。&rdo;

原來這天早上, 縣令就帶領軍隊, 到這裡宣佈國王的命令,

把公子虔的私家軍隊收編了去, 接著就命令奴僕們挖封疆。

&ldo;為什麼要挖封疆呢?&rdo;公子虔急得直跺腳。

52 上編:商鞅變法

&ldo;縣令說: 國王命令, 要廢除井田制, 平毀封疆、阡陌這些界

線。以後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