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地狼藉之色完全不相符合的男人。
那男人身穿一身繡著火焰紅紋的黑袍,頭戴一隻襄著紅色寶石的黑色玉冠,面若冠玉,發若紅稠,眉眼緊閉,及其俊美。
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宛若活屍,從日出到日落,又從日落到日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似乎永永遠遠的都坐在哪裡。
直到一日,一個眉眼俊朗,姿態從容,身穿白衣,手握長*槍的男人從半空之中突然出現,對著他厲聲詢問:“赤炎魔尊,百年之期已到,你還是不認錯麼?”
“錯?”那眉眼緊閉,一動不動,名叫赤炎魔尊的男人這才如同活了過來,睜開一雙血紅的雙目,看著那個身穿白衣的男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眉眼之中盡是嘲諷:“你倒是說說,本尊何錯之有?”
說到這裡,這位赤炎魔尊不等那個白衣男人開口回答,就掙扎著做出了要從地上站起來的動作。
只是他一動,他身_下的土地和半空的空氣也似乎也跟著他動了起來。
不過瞬間,就從四面八方突然出現數道寒氣逼人的白色鎖鏈。
那些鎖鏈看山去半實半幻,半真半假,出現以後眨眼之間就全部都束縛在了這位赤炎魔尊身上,死死的拽住他,不讓他起身。
就在那些鎖鏈飛出之時,那個身穿白衣的男人看見赤炎魔尊的動作面色大變,二話不說,直接從背後拿出長*槍,防備似的將那杆長*槍抵到這位魔尊的喉嚨。
鎖鏈加身,長*槍抵喉,乍一望去,就像是這天,這地,這人,全部都在阻止這位赤炎魔尊從地上站起,再立於世。
這位魔尊卻連臉上顏色都不變一下,似乎並不將眼前這一切放在心上,一點退卻的意思都無,ding著那些壓力,依舊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並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每起一分,就要開口反問那個白衣男人一句:“本尊可是錯在沒有如吾生母所願一直泯然眾矣?”
“還是錯在不該離開本尊幼年經歷千辛萬苦所拜,但是卻從頭至尾一直對本尊有所偏見,不肯傳授本尊武道的令師?”
“又或者,是錯在沒有默默承受傳承之地對本尊的不公待遇?”
“更甚者,是錯在沒有洗乾淨脖子讓你們這些天之驕子們,將本尊的腦袋切下來?”
這四句話問出,赤炎魔尊眼中紅光一閃而過,就像是又再次回到了那個屈辱的過去。
與此同時那個白衣男人也似乎在這聲聲詢問之中看到了當年他未曾看到過的事情。
出生之時,懵懂無知的嬰兒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冠以惡名歲禾,從無愛_撫。
三歲之時,名叫歲禾的幼童一言不發,被自己生母趕出山門,在三千紅塵之中艱難求生,生死之間覺醒魔族血統。
六歲之時,幾乎已無姓名的少年曆經千難萬險拜入乾坤宗門下,改名明坤。
八歲之時,名叫明坤的乾坤宗弟子被其師發現帶有魔族血統,從此被“另眼相待”,惡言相向,再無機會修道習武。
十三歲之時,不甘如此碌碌無為的少年冒著別人難以想象的危險隻身一人去極東傳承之地。
十五歲之時,少年經歷千難萬險,終於破除傳承之地所有關卡,卻被欺騙,給了一部根本無法修煉的“大道功法”。
十七歲之時,少年被其父找到。
二十歲之時,少年長成青年,經歷人情冷暖,終於在一次生死之間完全摒棄率先棄他而去的武修大道,全力修煉自身血脈。
二十二歲。。。。。。。
二十七歲。。。。。。。
一百二十歲。。。。。。。
想起往事,赤炎魔尊越問越怒,雙眼越加血紅一片,身上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魔氣也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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