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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蒼白地更厲害了,看著面前這個無情的人男人,她真想大哭一場。可是,所有的錯都在自己而不在他,不是嗎?是自己主動追求的他,是自己纏著他不放,是自己不顧一切非要做他的女朋友。他從來沒有答應過什麼,也沒有承諾過什麼,甚至都沒有跟他交往過。這一場一廂情願地單戀,最終以心碎做為結局。
郭珈瑢再次抬眼看了紀雲深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輕輕將門給關上。卻沒有回自己房間,那裡,喬湛正在跟兒子玩遊戲。她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抱著雙手覺得有些冷。她的腦海裡回憶起喬湛離婚那天的情景,那似乎是她最後得意的時刻了,從那以後,婆婆的冷言冷語就時刻圍繞著她。無法得到紀雲深的痛一直刺傷著她,還有那個還未成形的小生命,也這麼離她而去了。她發現,自己除了搶到喬湛外,似乎什麼也沒有得到。這真的值得嗎?她並不是完全沒人追求,完全嫁不出去,可為什麼非要搶一個二婚頭,然後來忍受這麼責難呢?
郭珈瑢在自怨自艾的時候,並沒有想起一句老話: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她的瘋狂已經夠了,所以現在的她,就要面臨滅亡了。如果有一天,連喬湛也厭倦了她,那她就真的算是一敗塗地了。
昏黃的燈光下,郭珈瑢抬起了臉,一雙略帶倦意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姐姐的房門,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房間裡的郭珮瑢並不知道妹妹出去後在想些什麼,她只是被悶得不行,最後不得不掀掉那厚重的被子,然後開始捶打紀雲深:“都是你都是你,都跟你說老實點了,現在好了,全讓人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紀雲深握住那兩個“行兇”的小拳頭,不解地問道,“我們又沒幹什麼,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我剛剛對你做什麼了嗎?”
好像是沒做什麼啊。郭珮瑢想著,可是,那舉動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要是妹妹沒有進來的話,只怕現在已經進行到最□了,白痴也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做什麼。這跟真的看到了什麼,好像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最多就是一個衣衫完整,一個則會赤身裸體罷了。
“反正就是你毛手毛腳惹的禍。”郭珮瑢還是生氣,“我可告訴你,這屋子有年頭了,隔間效果不好,我爸媽就住在隔壁屋,你不許亂來聽到沒有。要是讓他們聽到什麼,我還有臉見人嗎?”
“難道你跟喬湛以前回家來,從來都不辦事情?”
“回來時間又不長,幾天而已,辦不辦事情很重要嗎?”
紀雲深摸了摸下巴,點頭贊同道:“嗯,確實不太重要。不過,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你也可以閉嘴的,這樣,他們應該就聽不到什麼了。”
“你這種精蟲滿腦的傢伙,喬湛怎麼沒有一拳把你給打死啊。”郭珮瑢氣不過,跳下床來開電視,想以此轉移注意力。紀雲深依舊是一臉的風騷樣,一面解著襯衫釦子,一面打著呵欠道:“原來你一直盼著他把我給打死啊,那可真對不住了,以他的本事,只怕這輩子是不可能完成你下達的任務了。”
電視開啟後,傳來了春晚熱鬧的響聲,一幫子穿得五顏六色的男女魚貫而出,人人手裡一隻話筒,這個唱兩句那個吼兩聲,倒也頗為熱鬧。屋子裡的氣氛也就不像剛才那麼**,變得溫馨起來,多少也有點過年的感覺了。
郭珮瑢躺回到紀雲深身邊,眼睛盯著電視,嘴裡卻說道:“你剛剛也太兇了,是在怪珈珈打擾了你的好事兒嗎?”
紀雲深不喜歡這種節目,搶過遙控器開了一圈兒,卻發現到處都在轉播這個,實在無趣地很,於是便將遙控器一扔,這才想起來要回答郭珮瑢的問題:“我生氣是因為她傷害過你,至於打斷我們辦事情這種小事兒,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你還不小氣嗎?你明明就是個最最小氣的人。郭珮瑢在心裡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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