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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的床挺好聞的,你用的什麼洗衣液?還是你噴香水了?」
「沒噴,」孟臨說。
「這個味道讓我安心,跟你小時候床上的味道一樣。」
孟臨終於轉頭看她:「這麼久了你還記得?」
許隱點頭,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我小時候經常讓你揹我,你都校服上也是這個味道。」
話落她聽到了孟臨輕笑出來的聲音,於是伸出一隻手搭到床邊,說:「我們牽手,我困了。」
兩句話毫無邏輯,也沒有必然聯絡,但是孟臨還是伸手過去,兩人十指相扣,他說:「快睡吧,我就在旁邊。」
第25章 我姐特能打
孟臨以為自己會失眠,結果這一夜睡得還挺好,甚至在起床的時候他都忘記了許隱的存在。
直到開燈看到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衣不蔽體的人,才從恍惚中猛然反應過來,啪的一聲迅速關上了燈。他搞不懂許隱這些年在外面是怎麼活下來的,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許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被子從頭到腳將她裹住,熱得要死。
她簡單在孟臨家收拾了一下,穿回自己的衣服,將他的t恤扔到了洗衣機裡,臨走時給他發了個微信。
回去照常是做飯,褚翠做完收尾工作,從小作坊過來,全程沒有給她好臉色看。
她有些心虛,盯著一鍋湯攪拌不敢說話。
褚翠進了廚房前往外瞥了一眼,見許強沒過來,進門一巴掌拍到了許隱的背上:「昨晚去哪了?」
「不是跟您說了嗎?同學聚會。」許隱佯裝理直氣壯,摸著背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樣。
「你也同學聚會,你弟也同學聚會,你倆是一波同學?」褚翠問。
許隱在心裡罵許傑盛編藉口之前也不和她商量一下,但面對她媽一番質問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回:「這不要開學了,肯定都是這個時間段。」
「他的同學們在上學是要開學了,你還有哪門子同學要開學?」褚翠依舊不依不饒的。
「哎喲,」許隱受不了她了:「將就我,將就我成了吧。」她說得也沒錯,孟臨本來就算是她的同學,自己昨晚就是簡單跟同學聚了一下,這個說辭和實際情況並不違和。
說完不等褚翠再說話她端著湯出去,叫許強吃飯,吃飯時她說了要去看中醫的事,褚翠覺得挺好:「去把把脈看人家怎麼說,讓你忌口你就忌,別不讓吃辣就跟要你命似的。」
「知道知道,」許隱點頭:「醫生的話我難道還能不聽?」
下午孟臨過來接她,因為河灘邊的小路有一個小橋,車開不過去,就繞個彎從鎮小學附近過去,許隱算了一下,繞一個圈子就多花了十分鐘。
「你一會兒上班不要緊吧?」她問孟臨:「要不我自己去,我應該能找到。」
「下午沒什麼事,」孟臨說:「今天工作日,不會太擠。」
確實也沒有很擠,許隱前面排了兩個人,老中醫已經八十多歲了,但看起來很精神,跟孟臨是本家。
他先捏著許隱的手腕,大約兩分鐘後又捏住許隱中指根部的兩側,一邊摸一邊說:「脾胃不太好,少吃辣,忌生冷,肝上鬱結,不要生氣,凡事想開點……」
許隱覺得他說得還挺有道理,放暑假之前她在學校過挺水深火熱的,教研室主任和她很不對付,她用了很多方法才甩掉了身上的行政職務,而且回來前去體檢,做b超的護士告訴她肝上有一個小囊腫,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人家一模就覺出了一些問題,她覺得中醫還是有自己的一些依據的。
老中醫給她開了兩副藥,讓吃完再來看。
回去的路上孟臨問她這學期課多不多?
她急忙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