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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見他,忙向他奔來。
“你沒事麼?”金麗姝柔聲問。“你呢?”李劍心反問她。
“沒事。”金麗姝輕聲說,一雙大眼深情瞧著他,“好一陣不見你回來,人家擔心死了。”
李劍心道:“遇上了一個高手,好像還是個女子呢!”便把交手情形說了。
舒萍道:“有這麼好的功夫,羨煞人了!”
高威道:“這算打的哪門子啊?敵我不分,亂打一氣。有嘴也說不清。”
這時只聽沈志遠招呼大家進廳堂。
廳堂內燈火如晝。
沈志遠十分頹喪,雙手抱拳向大家行禮、沉聲道:“各位,三派受傷之人,無一能活,受的都是致命傷,想不到五梅門用心如此惡毒妄圖加禍沈某,使沈某百口難辨,也把諸位推進了這趟渾水,再也洗之不淨,如今三大派必然還要大舉興師問罪,武林正道也必將沈某當作元兇,往後之事,殊難預料,但步步危機,處處荊棘已是無疑。沈某方寸已亂,不知如何處置,還望各位教我。”言畢坐下,沮喪已極。
孟彪道:“今夜情勢殊難預料,所幸我方並無傷亡,尚可從長計議。”
嚴子林道:“唯其我方無傷亡。更見其用心之惡毒!”
一句話提醒了大家,紛紛議論剛才的拼鬥,都感到對方未出全力,然對三派人士便絕不容清,此等計謀當真是毒辣已極。
伍雲道:“黑衣蒙面人人數不多,但均系一流好手,甚至還有頂尖高手,與老爺子我交手的一個,功力之強,武功之高,放眼江湖,只怕沒有幾個。這足以證實對方來頭不小,恐與歧山四凶禽有關,如今江湖已被攪亂,對方行動必不只此一樁,下一步還不知有多少詭計要施展。我輩既已蒙冤,一時也解說不清,誰要上門找岔,我老爺子定不輕饒。只管放心住下,以靜制動,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志遠道:“前輩,若是三大派再大舉而來,這……”
“來了又怎麼?講得清則講,講不清就動手,看看有誰敢向我老爺子瞪眼吹鬍子!”
沈志遠不以為然,但不好得罪了這位心高氣傲的前輩,只好不說話。
任繼發道:“三大派誤會已深,如此下去,只怕難解冤仇。”
沈竹青怒道:“管他大派小派,他們不講理,我們又何必要低聲下氣?要打便打,結下冤仇就結下冤仇,看看到頭誰吃虧!”
李劍心暗想,這師徒倆性情倒根相似,難怪老爺子看中了她,收她為記名弟子了,只不過這樣打下去,不是正好投了敵人的心意麼?
於是開口道:“沈東家,在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志遠忙道:“李公子有話請講。”
李劍心道:“時下敵暗我明,處處被人牽引上鉤,彼方對我方清形瞭如指掌,我方對彼方卻一無所知,長此下去,正道人士互相殘殺,彼等則收漁人之利,故此在下以為,可否暫時離開南京,潛去蹤跡,暗中追查黑衣蒙面人的行蹤,刺探彼等之內情,以期找出匪穴,認出真兇,然後集合武林正道人士,一鼓而殲之,永除江湖之患,淺見當否,望各位前輩及東家斟酌裁決。”
一席話,說得眾人均為點頭,表示讚許。
沈志遠覺得此話說得頗合心意,便道:“公子之言不差,此舉確為上策!”
伍雲小眼一翻,道:“娃兒此話雖好,但我輩突然消失蹤影,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與五梅門一夥了嗎?”
沈竹青覺得李劍心的話確有道理,但她卻不能抬高了他,要不然他以後更傲慢了,於是說道:“真是個好主意,哼!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要是離開南京躲起來,別人以為我們畏罪潛逃,那不是更說不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