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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錢餘是兇手,這麼大的力氣勒斷麴生脖子,他多多少少手心肯定會有拿細絲線的勒痕。
但是錢餘幹乾淨淨沒有任何痕跡。
錢餘聞言鬆口氣,然後看向其他弟子:「你們聽見沒有?師兄說了,不是我殺的人。」
錢餘氣呼呼的,他大半夜的被麴生屍體嚇半死,現在又差點被冤枉是兇手,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百里閆綮看向眾人:「將所有的人都叫過來。」
有一些弟子住在西苑那邊,此刻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叫其他人過來的時候,百里閆綮順便檢視了一下這裡所有人的手心。
可是沒有任何發現,他們的手心通通都沒有痕跡。
過了一會兒,西苑的人過來了,包括阮小離。
客棧的上房有限,分佈也在不同的院落,百里閆綮帶著一部分的弟子住在東邊,阮小離帶著其他的人去西苑住。
阮小離穿著一襲沒有花紋的白色衣裙過來了,頭髮只是簡單的用髮帶綁著,她面色不是很好,快步的走了過來:「情況如何?」
百里閆綮行禮:「師叔,死了一個弟子,我仔細檢視了傷痕,和往年那個兇手是同一人。」
此話一出,阮小離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驚訝,隨即冷靜的問道:「西苑的弟子將手拿出來。」
她上次在大殿也是在場,自然知道兇手最後是勒死了人的。
所有人檢查了一下手,但是並沒有什麼痕跡。
百里閆綮眼神低沉了一下:「時間過去太久了,如果殺人的人手上墊了東西,手上的痕跡會很淺,半刻的功夫手心便會沒有痕跡。」
阮小離走進屋子,檢視屍體。
弟子們全部站著,安靜的等待著。
阮小離抬頭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些男弟子連鞋子都沒有穿,她微不可查的皺眉了一下。
百里閆綮觀察細微,見此,他轉身道:「全部回去將衣裳穿好,這裡你們的師傅教你們的定性呢,如此急切儀態都不注意了。」
弟子們:……
冤枉啊。
他們有的人是聽到叫喊聲,急急忙忙跑出來的,剛從隔壁床上爬起來過來的,衣裳沒穿好很正常啊……
阮小離看了一會兒,起身沉思。
百里閆綮看女子眉頭緊鎖,道:「師叔,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兇手必然是在我們其中的。」
阮小離:「一路上那人必定會露出馬腳的,閆綮,務必好好查……師叔也會和你一起。」
畢竟是她帶隊出來的,弟子出了事情她也少不了責任。
阮小離在這,身上穿的衣服並不多,房間的窗戶打了開來,吹進來的夜風特別的涼,她顯得格外的瘦弱單薄。
「師叔,夜已經深了,我安排地址將這裡打理好,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阮小離淡淡點頭:「嗯。」
繼續留在這裡也看不出個結果,此事只有明天來查了,阮小離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百里閆綮安排了兩個女弟子護送阮小離,並且囑咐兩個女弟子保護好阮小離。
……
阮小離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的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上面還有一點點淡淡的勒痕。
小惡拽拽的聲音傳來:「嚇死小爺了,果然不愧是世界男主,百里閆綮簡直太謹慎了,還好你最好勒死了麴生,成功從他眼前逃走了。」
阮小離斜眼看了一下窗子外面:「這隻笨鳥還不進來。」
就在此時,一隻小小的小灰鳥從窗子外面飛了進來。
小灰鳥落在了女子的手心,嘰嘰喳喳的叫著,似乎在撒嬌。
呵呵,剛剛這小鳥兒可不是這樣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