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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對耳環與那些首飾是不一樣的,她怎麼能說拿就拿呢?
這對耳環她是有多喜歡啊,可是不是越喜歡的東西,它就越難擁有的呢?這份喜歡她不能帶出去,見不了光,所以這就是它的下場嗎?
窗外又傳來一陣聲響,她走過去開啟窗戶,果然又是那隻鴿子,把它腿上的信箋拿下來,上面寫著兩個字:涼亭。
她把信箋放入盒中鎖好,把盒子放入床榻裡側的被褥下,然後才出了屋子。
到了涼亭,見到他時,明明才隔了三日未見,卻好像很久很久未見了似的,收斂好心神,踏步走了過去。
「你不是染了風寒麼,怎麼不在屋裡好好養著,這地方寒涼,嚴重了怎麼辦?」青黛說著只見他披了件薄薄的披風,臉色有些蒼白。
孟佪走至她身前道:「這點風寒算什麼。」他瞧著她白皙的臉龐,淺笑道:「難道你不想見我嗎?」
怎麼會不想見他呢?可見了又能怎樣,她索性轉移話題道:「今日這天氣出來走走也是好的。」
說著青黛轉身走到了涼亭邊,看著池中的紅鯉遊來游去,好不愜意。
孟佪從身後抱住她,道:「你這幾日有沒有想我。」
他柔軟的聲音含著綿綿情意與思念,青黛心裡一軟,轉過身來面對著他,語氣也柔軟起來:「想。」
孟佪輕笑出聲,用手撫了撫她的臉,她柔滑的肌膚像綢緞一樣劃過他的指腹,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
青黛才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離開,如蜻蜓點水款款而飛。
「我也想你。」孟佪說的動情,又壓著聲音道:「得了風寒,不能過了病氣給你。」
青黛的心一點點膨脹著,像那緩緩升起的明月,最後高高掛在空中,也像那加熱的孔明燈,因為溫度升高了,而慢慢騰起。
孟佪把她頰邊的碎發撩開:「你知道我為何染了風寒麼?」
她搖搖頭,澄澈的眸子瞟著他,難道不是因為氣溫驟變的緣故嗎,便問道:「因何?」
「因為那天下雨時,我出門給你買了那對耳環,不知那對耳環黛兒喜不喜歡?」孟佪溫柔的望了過去,俊俏的濃眉橫斜入鬢亦神彩飛揚,似乎連病態都消退了幾分。
青黛心裡軟軟的,眼裡卻閃出疑慮來,問道:「什麼耳環?」
「那對翡翠耳環,你沒看見嗎?就綁在鴿子腿上的那對,還有我寫給你的字條,就今早上。」孟佪道。
片刻間,青黛搖搖頭道:「我未曾見過一對翡翠耳環,也沒有收到過字條,今日就收到了你一張字條,是讓我來這的那張。會不會是這鴿子貪玩,跑到了其他地方,這耳環和字條都被人拿走了?還是掉了?」
孟佪聽完這話,有一瞬間的慌神,眸光流轉間,最後定定瞧著她:「不可能會掉,因為我當時綁的很緊,只有一種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孟佪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青黛微垂著眼眸,須臾又抬眸,道:「那會是誰將耳環拿走了,你說我們的事情會不會被別人發現了,如果發現了,我們怎麼辦?」
孟佪定了定神,略一思索道:「你別怕,如果我們的事真的被人發現了,有我擔著,你就說,是我死纏難打的纏著你,是我想要你,他們要是為難你,無論生死,我都相依。」
「真的嗎?」青黛目不轉視的看著他。
「黛兒,你是不相信我嗎?既然我與你在一起,就會承擔起責任來,我這些天其實已經在為我們的未來籌劃了,我想參加今年的科舉考試,如果可以,我還打算把在舅父那掙的體己錢在汴京城裡開一家鋪子,已備不時之需。」孟佪說著眼裡已然有了亮光。
他繼續道:「我會一直等著你,等我有了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