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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徹底忘掉你。從今往後，你和秦放什麼關係都沒有。&rdo;

如果他們之間的距離再近一點，邢朗就可以看到韓斌的雙眼在不動的顫動，像是在無聲的下一場小雨，雨裡只有他一個人。

&ldo;……好，我明白了。&rdo;

韓斌如此說，隨後又沉默了一會兒，道：&ldo;今天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你有話對我說嗎?&rdo;

&ldo;話倒沒有，不過有幾個問題。&rdo;

&ldo;問吧，現在只有你和我，我會對你說實話。&rdo;

邢朗往前走，剛抬腳，手臂就被陸明宇拽住。他停下，把陸明宇的手推開，繼續往前走，停在和韓斌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看著他閃著一層冷光的鏡片，問：&ldo;江潯在哪兒?&rdo;

韓斌眉心微微一揚，不由自主的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後笑著搖頭，還緩緩的拍了兩下手，道：&ldo;你真有本事，竟然查到了江潯。&rdo;

邢朗沒有理會他的感慨，又問：&ldo;你為什麼要殺死埋在月牙山的十二個人?篡改魏恆和常念檔案資訊的人是不是你?&rdo;

韓斌整理著大衣袖口，微低著頭笑道：&ldo;你的這三個問題，恰好是一條完整的鏈條。&rdo;

他放下手，雙手揣在大衣口袋，對邢朗說;&ldo;那些人的死因很簡單，因為他們看到了江潯的臉。&rdo;

他掐頭去尾，只回答中間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卻可以解釋始終。

邢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角微微抖動，道：&ldo;你是說，只是因為他們看到了江潯的臉，你就把他們都殺了?&rdo;

&ldo;是江潯讓我殺的。&rdo;

&ldo;那你呢?你看到江潯的臉了嗎?&rdo;

&ldo;呵呵，如果我看到他的臉，我活不到今天。&rdo;

&ldo;……修改魏恆和常唸的檔案，也是江潯給你下的指令?&rdo;

雖然這話說的有點噁心，但卻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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