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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火車前,祝童努力謝絕黃海的請求,說自己就是大夫,這點傷算不了什麼;但黃海轉身打個電話後,事情就變了,祝童甚至都沒來及與在隔壁整理行李的秦渺告別。
秦渺和兩個同學出現在車外,想說什麼話又說不出口,祝童把手在耳邊比個聽電話的姿勢,秦渺才安心的笑了。
警車從特別通道駛出車站,馬上匯進擁擠的車流中;祝童估計,胖子看到自己頭上包著紗布,還被警察帶上警車,也許以為自己被抓了;這樣也好,少了許多麻煩。
在祝童的江湖生涯中,從沒有被警察抓住的經歷,對於警車卻不陌生,一年前與他交手的瀋陽老闆就開著輛警車;那次,祝童與煙子得到了八十萬;煙子說:如果不是看到那輛警車心虛,至少能再他弄八十萬。
黃海在前面邊開車邊抱歉的回頭說:“先去醫院給您治傷,再找地方住下;葉子的姐姐要交班,她一會兒直接到醫院;李大夫,這可不是綁架,是娟姐要我務必留住您,我們都要好好感謝感謝您。”
上海人的精明是無所不在的,黃海的行動在祝童看來,真與綁架沒什麼區別;也許不把葉兒的怪病治好,蘇絹與黃海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祝童對上海的道路不熟,直到警車開進海洋醫院的大門,才又一次感到世界的奇妙;他這次上海之行的目的就是這家醫院,確切的說,是這家三級甲等醫院的王覺非院長。
黃海看來是正在值勤,祝童與葉兒剛在醫院門前下車,車上的電臺就開始呼叫,黃海有些猶豫,另兩位警官把他推下來,笑著道:“快陪嫂子去,有情況再來叫你。”就調轉車頭走了。
黃海笑罵一聲,與葉兒扶著祝童走進大廳。
祝童確實感覺有些頭昏,一夜沒睡還沒流了不上血,黃海去掛號,祝童就任憑葉兒攙扶著自己到外科診室。
溫柔的觸覺使他整個左臂處與麻痺狀態,葉兒輕聲說著感謝的話。奇怪了,在葉兒面前,一慣口齒伶俐、臉皮厚實的祝童竟什麼也說不出來,還有些害羞的感覺。
額頭上的傷口又一次被揭開,中年大夫看一眼傷口,就開列出一串長長的檢查單。黃海拿起單子要去交費,祝童拉住他。
“醫生,我也是大夫,這點傷口不用照什麼ct吧?我也不輸血,去查血象幹什麼?大家都很忙,只要給我上點藥包一下,再打支破傷風就可以了。”
“你這個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雖然是同行,我還是要對我的病人負責的。這些檢查那樣都是必要的,你的傷口雖然不大,但是傷口的位置太危險了,這裡血管豐富,我怎麼知道傷到眼球沒?傷到神經沒?如果過幾天你眼睛瞎了來找我,或者突然就躺下了,這個責任誰負?還有啊,你是在火車上受的傷;那裡是最危險的場合,什麼人都有。萬一你碰的地方有什麼奇怪的病菌,一感染事情就大了。不說別的,現在愛滋多厲害……。”
“我如果真感染上愛滋病,你治的好嗎?”祝童氣惱起來,這個大夫實在是有些過分。
“那要看怎麼說,我們還有預防傳染的義務,作為同行,你不會……。”中年大夫看也不看祝童,繼續耐心的廢話。
黃海看祝童臉色有些黃,擔心這些檢查太費時間,掏出電話撥個號碼,再把電話遞給大夫。
“林主任,您………這是您的客人啊,對不起對不起……,知道了知道了……,好的好的。”
接完電話,大夫再不說什麼,帶他們到另一間診室,祝童終於躺在手術檯上。
縫合前,也許是出於習慣,大夫又說:“用什麼線縫合傷口好呢?有進口的有國產的,進口的不用拆線,傷口好了,線也就被吸收了,就是價錢貴些。國產的就……,哦,看我這記性,用平腸線好啦,這可是心臟手術用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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