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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啊,咱們家那麼大的公司!」李清荷自己不懂得經營,她只是個會存錢的農村婦女罷了。「瑞斌,你要想想法子啊,咱們家不能破產啊!」
蘇瑞斌痛苦的閉上眼睛,「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到處跑,就是為了想法子籌錢拉投資,救公司。可你心裡只有蘇妍,對這個家又做了什麼呢?妍妍是我的女兒,我也心疼,可是這個家都要倒了你還拿什麼去幫女兒?」
「插nce是你的心血啊。」李清荷知道,如果公司沒了,那他們就什麼都沒了。
他們沒有錢,沒有背景,以後在京市就再無立足之地了。「你去求求蘇沐吧,他的嫁妝我可是給了九個億的啊。」
李清荷想到,如果當初沒有把那些錢給蘇沐就好了。他們家的公司不會破產,妍妍也不會進去了就出不來。
蘇瑞斌見他還在惦記著蘇沐的錢,趕緊喝止,「你還敢提蘇沐,你到現在都看不清家裡是怎麼敗落的嗎?指望他來救,做夢吧。」
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李清荷這下子除了哭之外真的沒有一點兒辦法了。
夫妻兩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李清荷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就盯著腫的像核桃似的眼睛去派出所自首了。
而這邊,趙彥銘找了一位精通刑事類案件的專業律師,開始分析案情。
「從現有的證據來看,可以證明受害人何娉婷是非自然死亡的,但是目前的這些證據並不能說明蘇瑞斌也參與其中。」徐律師四十多歲,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不過蘇瑞斌這個重婚罪肯定是跑不了的,他和李清荷當年雖然沒有領證,但是在老家是擺了酒的,而且老家人都當他們是夫妻甚至不知道蘇瑞斌在京市結過婚。這種有婚姻事實的情況就足以構成重婚罪了。」
趙彥銘和蘇沐都不相信蘇瑞斌會不知道何娉婷是怎麼死的。
李清荷這個人並不聰明,一個初中畢業的農村婦女若是沒有人幫助怎麼可能知道要用什麼藥,什麼方式才能讓人心梗而死?
「我母親當初的律師告訴我,說母親留下遺囑之後我的父親曾經私下給予他賄賂,讓他隱瞞遺囑的事情。」蘇沐得知生母真實死因之後就愈發覺得蘇瑞斌可疑,「不過我母親的律師對何家十分忠心,表面上答應了蘇瑞斌的要求,但是背地裡還是告訴了真相。」
律師點了點頭,「這些可以作為旁證,但是沒有直接證據還是未必能判。」
趙彥銘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從李清荷那邊入手。「李清荷弄死了蘇瑞斌的親娘,你說蘇瑞斌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嗎?」
蘇沐知道他是想從李清荷入手,如果由李清荷來指正蘇瑞斌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可是這兩人勾搭在一起幾十年了,若想離間這兩人並不容易。
「我看李清荷很在乎她的那雙兒女,蘇妍進去了是撈不出來了,不如從蘇白下手?」趙彥銘試探性的問,「他那兩個孩子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蘇瑞斌向來心狠,這時候出了事兒他肯定會明哲保身,可李清荷絕對會護著她的孩子。」
蘇沐笑了一下,「你可真是奸詐啊。」
趙彥銘和蘇沐並沒有馬上去報案,讓警察去抓李清荷和蘇瑞斌。這種溫火煮青蛙的絕望,也是該讓他們夫妻兩滿滿體驗一番了。
雖然一直沒有去過蘇家,可是蘇家人的動作,都一直有人盯著。
李清荷去派出所自首,不到幾分鐘趙彥銘這邊兒就接到訊息了。
他們兩個沒有急著去露面,只是趙彥銘託了家裡的關係,讓李清荷在看守所裡吃了不少苦頭。
有公安的介入,蘇奶奶屍檢那邊兒的進度就加快了。因為李清荷交代的很清楚,有了詳細的檢驗方向,很快蘇奶奶的死因就被證實了。她的血液中還有尚未完全分解的藥物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