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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家人啊,蘇沐結婚的時候你們連一毛錢的嫁妝都沒出,他手上的錢還都是他親媽留給他的遺產呢。」趙彥銘此話一出,旁人都是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是後媽啊,這就能夠解釋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為母不慈的後媽多了,也就讓「後媽」這個詞變成了一個貶義詞。
「你胡說!」李清荷臉色一變,連眼睛都紅了。
趙彥銘是不是胡說,其實在上流圈子裡並不是秘密。
蘇沐的生母何娉婷當初下嫁內地帶了多少嫁妝?蘇沐結婚的時候帶了多少嫁妝來趙家?有心人只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
趙彥銘還準備冷嘲熱諷幾句,蘇沐卻攔住了他。
「蘇妍的案子是刑事案件,起訴他的人是檢察院,不是我。」蘇沐瞟了一眼娛記們,很好,都十分敬業的架起了攝像機。
他調整了下情緒,臉上略帶著些憂傷,「這事你求我,我又能做什麼呢?是要我去賄賂檢察院不成?」
李清荷沒讀多少書,對公訴流程一知半解。
她只是覺得這事兒是因為蘇妍惹了蘇沐而起,便以為只要蘇沐不追究就能把蘇妍撈出來。
可她並不懂,蘇妍觸犯的是刑法,沒有當事人不追究就不用負責任的說法。
「妍妍是你親妹子,你不能看著她去坐牢啊!」李清荷還在作垂死掙扎,她都給蘇沐跪下了,都做到份上了,這小雜種居然還是這麼狠心。
大概是她哭求的太悽慘,一些圍觀的人忍不住搖著頭離開了。
而這麼多人擠在病房門口,讓值班的護士很不高興。很快就有護士過來趕人,「這可是重症病房門口,你們一大幫子人擠在這裡幹嘛!等下要是有搶救病人要路過怎麼辦!」
趙彥銘趕緊沖護士小姐道了歉,然後拉著蘇沐進了病房去看奶奶。
李清荷咬著唇,恨恨的站起身跟了進去。大概是跪的有點兒久了,腿腳發麻,起身的時候沒站穩,差點兒跌了個狗吃屎。
一進病房,蘇奶奶就意義呀呀呀的說了幾句。蘇沐和趙彥銘聽不懂,只能一臉迷茫的看著一旁懂放眼的護工。
那兩個護工是趙彥銘託人花了好大力氣從海省招來的,都是三十來歲。工作認真負責不說,還十分能說會道,最能陪著老人舒心養病了。
李清荷淚汪汪的坐到老太天床邊,輕聲說了幾句。
兩個護工在一旁臉色不佳,她們看了李清荷一眼,轉頭跟趙彥銘說,「趙總,這位太太是?」
趙彥銘瞟了李清荷一眼,不難猜出她定是在老太太面前嚼舌根了。
「這位是老太太的兒媳婦,老太太說什麼了?」
李清荷身子一僵,她之前一直仗著自己會說老家方言,在老太太面前頗為得臉。
誰知道趙彥銘居然給老太太從老家找了護工,那自己之前在老太太面前說的話,不是都被聽去了!
「老太太罵您兩了,說您兩不孝。」一位性子耿直的護工說,「這位太太也太睜眼說瞎話了吧?這老人家的住院費,護理費都是趙總出的,您每天就來看老人一次,每次都是略坐坐就走了,還要我們給你端茶倒水,當下人似的伺候您,怎得就是孫子不孝啦?」
自己背後說人壞話被當面說了出來,李清荷臉上漲的通紅。
蘇沐看著她的眼神愈發冰冷,冷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妍妍的案子明天就要開審了,可是事情卻沒有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樣進行不說,反而把蘇沐惹得更生氣了一想到自己可憐的女兒很可能要坐牢,李清荷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
趙彥銘和蘇沐自是不耐看她哭嚎,囑咐了兩位護工幾句。也不管奶奶是不是聽得懂,還是耐心的跟奶奶說了幾句話才離開。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