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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阿甲思索了片刻道:“所言有理。可我們也不能過分偏幫彼該,保持平衡就是了。”
鍾離準捶了一下阿甲的肩膀道:“你應該做文臣的,上什麼戰場呢。”
阿甲道:“你說過,各有各的選擇罷了。”
☆、端陽大宴
轉眼已是五月初四,端陽佳節的氣息充斥著整個京城。各家各戶都在準備著美味的粽子,或是用包的,或是用買的。每到這時候,麥醇軒的生意總是好得出奇,忙得不亦樂乎。每一年的中秋節、除夕、上元節、端午節都是這樣。
謙郡王拓跋煒在府裡一遍又一遍地確定著宴會的每一個細節。他身邊的周牧不禁勸道:“王爺,也莫要太過苛求自己了。”拓跋煒道:“明日便是宴會,得確保每一個細節萬無一失才是。”
周牧匆匆出去,片刻又回來,稟報道:“王爺,四爺來了。”
拓跋煒起身道:“四哥來了麼,你快去請他進來。”
謹親王拓跋熠隨周牧走進了拓跋煒的書房。兄弟二人相對而立,呈現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拓跋熠的生母是毓貴太妃,他自小習武,常隨著宮裡的師傅練習摔跤、騎射,膂力甚強,夏日裡穿得輕薄,他臂上健碩的肌肉隱約可見,古銅色的面板和掌中的老繭見證著他於校場之上摸爬滾打的痕跡。拓跋煒則不同,他長身玉立,面容俊美,從小習文,飽讀詩書,七步成詩,出口成章,若說他是兄弟當中最有才華的人,絕不為過,他的生母是平太妃。
“四哥。”拓跋煒笑著上前去,“你好久沒來我府裡了。”
拓跋熠陰陽怪氣道:“那還不是因為五弟你日理萬機,我不好來打擾麼。方才周牧說你還在辦宴會的事,看來我是來的不是時候。你可要多上心些,莫要出了什麼差錯了。我還是先告辭吧。”
“四哥這是哪裡的話?”拓跋煒拉住了拓跋熠的手腕,“我就是再忙,莫非能連兄弟之間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麼?”說著,他暗暗朝周牧打了手勢,周牧便帶人退出了書房。拓跋煒又道:“四哥還站著做什麼,先坐吧。”
拓跋熠甩開拓跋煒的手,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拓跋煒嘆了口氣道:“四哥,這些年我們生分了不少。”
拓跋熠道:“五弟,我還是我,是你變了。”
拓跋煒搖了搖頭道:“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個心結還是解不開麼?對,當年我也恨皇兄,恨自己太年少,什麼都做不了。可如今已經過去小二十年了,皇兄這個皇帝做得如何,你我也都是看在眼裡的。一切都已是既成事實,天下安居,百姓樂業,他是個好皇帝,你還想怎樣?”
拓跋熠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拓跋煒,“可當真是我滿腹經綸的五弟,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你以為他對你很好麼,謙郡王!你都已經三十三歲了,他連一個親王的爵位都捨不得給你,你覺得他是有多器重你?”
拓跋煒道:“他給不給我這個爵位,重要嗎?至少現下你我都活著,而且活得很好,這還不夠麼?你想想看……”他的聲音沉了下去,“如果現下在位的還是二哥,那我們會是什麼樣的處境?你只要想想當年二哥是如何對付大哥的,也該明白吧。”
拓跋熠怔了片刻。拓跋煒繼續道:“四哥還是多加小心吧。”
拓跋熠道:“五弟,你就不必為我擔心了。皇兄不過會覺得我是個傲慢無禮的王爺,反倒是你這樣默默無聞踏實做事的,才更容易被他盯上,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呢?”說罷他便揚長而去。這次換做拓跋煒在原地怔住了。
待到拓跋熠離開了謙郡王府,周牧才進了拓跋煒的書房,見拓跋煒這般形容,便問:“王爺怎麼了?”
“沒什麼。”拓跋煒擺了擺手,“繼續做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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