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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小貓小狗小兔子什麼的呢。

不過他還是拿起筆，在程成的手背上畫了一胖鴨子。

半小時之後，逛夜市的人多了起來，他的地攤上開始有人來看了，都是學生，基本都是小姑娘，孫瑋坐一邊兒看得挺愉快。

賣掉兩個小鏡子之後，孫瑋說了一句：&ldo;這活兒不錯，全是姑娘啊。&rdo;

&ldo;你別跟個老光棍兒似的盯著人看成麼，一會兒全讓你給嚇跑了。&rdo;付坤斜眼兒瞅著他。

&ldo;老闆拿那個鏈子我看看。&rdo;幾個小姑娘在攤子前蹲下了，指了指付坤腳邊的一條手鍊。

&ldo;給。&rdo;程成很麻利地拿起手鍊遞了過去。

一個小姑娘接了，低頭看著，另一個小姑娘盯著程成的手看了半天，指著他手背上的螢光鴨子問：&ldo;小朋友，這你自己畫的？&rdo;

&ldo;我叔畫的。&rdo;程成很得意地指了指付坤。

&ldo;啊，挺可愛的……&rdo;她扭頭跟旁邊的小姑娘小聲說了句什麼，又轉頭看著付坤，&ldo;你還會畫別的麼？&rdo;

付坤笑了笑：&ldo;會。&rdo;

&ldo;玫瑰花會嗎？&rdo;小姑娘問。

&ldo;會。&rdo;

&ldo;小老鼠會畫嗎？&rdo;另一個小姑娘也問。

&ldo;會，&rdo;付坤轉了轉手裡的螢光筆，&ldo;什麼都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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