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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裡頭痛地擰開門鎖,開啟門,“太宰先生有什麼事嗎?”幾乎是開門的瞬間,她便聞到了太宰身上傳來的輕微酒氣。
今天這是去喝酒了嗎?倒也正常,如今太宰好酒,喜歡時不時搞一出自殺,偶爾還會跟美女搭訕的幾個喜好,在偵探社和咖啡屋並不是秘密。
只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酒後的太宰。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氣色莫名看起來較平日裡要好上一些,大概是因為喝了酒,面色有幾分紅潤的關係。
不過這個時間,剛喝完酒的他來找她……總感覺居心不良。
居心不良的男人開口問道:“燈裡小姐,要不要試試和我交往?”
“不要。”燈裡木著臉這麼說完,迅速且果斷地關上房門,將太宰拒之門外。
一天天的就只會說這幾句話,也不知道換換臺詞,他試探來試探去就沒別的招數了嗎?
而仍然站在燈裡家門口的太宰無奈地笑笑,放棄般往已經放上“太宰”字樣表札的屋子走去。
一如他所想,結結實實地吃了個閉門羹。
其實,他剛才明明是想開玩笑地問她,要不要試試和他接吻的。
不知道為什麼沒能問出口。
也許是酒精稍微麻痺了他的神經也說不定。
太宰下意識忽視自己酒量很好的事實,即便方才他確實喝了不少,可他如今的狀態不過是極為舒適的微醺,並未喝醉。
只不過,或許較以往來得更大膽了一點點而已。
燈裡花了幾天時間適應她的新生活——早上上班可能碰見太宰, 傍晚下班可能碰見太宰然後被他纏著的頭痛生活。要不然怎麼說人是一種適應力極強的生物,這才沒幾天,她在人前和人後對太宰態度的變化便愈發收放自如。
具體表現為上一秒還在溫柔體貼地朝太宰笑,下一秒她就能卸了笑, 用滿是嫌棄的目光瞅太宰, 或是立刻走為上策。
現在是七月份,她來這邊也有三個月了, 可以想辦法稍微暴露出一點原來的性格, 不然總在大家面前戴著面具, 太宰那個狗男人也會在他人面前得寸進尺,遲早被他找出看她樂子的新手段。
啊——這種挖坑給自己跳的感覺。
燈裡嘆了口氣, 將收回來的餐盤分好類,放到和後廚連通的桌上,然後環顧暫時沒有來客的咖啡屋,又拿起放在吧檯處的毛巾, 開始擦拭還未乾透的咖啡杯。她手上仔細地擦著咖啡杯, 眼神卻是放空地盯著室外灼熱的陽光。
對了,關於上次那個帽子先生, 她思來想去, 感覺一層風旋還是有些太危險了,保不齊以後還會碰上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再去弄個類似頭套一樣的東西……有阿緋在, 熱倒是不用擔心,就是頭套這個東西, 怎麼想怎麼奇怪, 引人注目不說, 也不方便攜帶。
不然還是去買寬大一些的帽子擋擋, 再戴個口罩?
……感覺可行, 下班吃個員工餐就去逛逛帽子店吧。
在心中臨時下了這樣的決定,燈裡回過神,將擦乾的咖啡杯放回原位,又拿起下一個繼續擦拭。
時間就這麼慢悠悠地來到燈裡下班。似乎是因為天氣太熱,所以樓上的偵探社成員這兩天都沒有到樓下來放鬆——畢竟這種在炎熱的天氣裡,光是從空調間裡走出來都需要巨大的勇氣,雖然只是從一個空調間轉移到另一個空調間,但這路上的艱辛與悶熱,還是能不去體會就不去體會得好。
燈裡也是如此,她不知道多少次慶幸阿緋是在夏天真正來臨之前自己找回來的,不然她都不知道極度怕熱的自己要怎麼熬過這個夏天。
在咖啡屋內用完晚飯,燈裡拎起自己的包,和店長夫婦以及同僚們打完招呼便離開咖啡屋,直直地向位於商店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