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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人們籠罩在毫無遮蔽的酷暑之下。藍得透明的晴空昭示著今日好得過分的好天氣。
這是一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夏日。
“燈裡小姐——”太宰拖長了音, 將雙手背在身後, 站在灶臺旁看燈裡做飯。
燈裡不為所動地切著洋蔥,落下的菜刀發出輕巧的聲響, “我拒絕。”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呢, 燈裡小姐好無情。”太宰嘟囔著, 不小心被撲面而來的嗆鼻味道燻了一臉。他皺起整張臉,邊不停地揮手驅散洋蔥的刺鼻氣味, 邊後退。
切著洋蔥的燈裡本人卻依然面不改色——她悄悄用風在自己眼周圈了一圈,用以隔絕切洋蔥時會產生的催淚氣體,“肯定是想吃青花魚或者蟹肉罐頭對吧,不可以, 今天是咖哩。”
“誒——又是咖哩?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頓咖哩了——”太宰鍥而不捨地跟燈裡抗議, 不過迫於洋蔥的威脅,他只能站得遠遠的, 免得自己又被洋蔥那個刺鼻的味道燻到。
燈裡將切好的洋蔥末攏起, 放入一旁的容器中備用,“因為方便。”
“……嗚、冷漠無情的燈裡小姐!”太宰, 太宰還能怎麼辦,廚子不願意改選單, 難道還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改嗎?
燈裡撩起眼皮, 懶洋洋地瞥太宰, “需要我幫太宰先生回憶一下, 當時硬給我塞伙食費的時候, 太宰先生是怎麼說的嗎?”
“‘燈裡小姐只要順手多做一份就行,是什麼都可以,我不挑的,還能幫忙洗碗,請務必——’”太宰木著臉,趕在燈裡複述他的話之前,自己先用棒讀的語氣將答案說出來。
燈裡慢條斯理地開火,將洋蔥放下去翻炒:“嗯,太宰先生的記憶力比我想象得要好。”她這話隱約有幾分微妙的讚賞。
“但是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嘛!!”太宰雙手捂臉,詭異地上下扭動身體,像是在進行什麼奇怪的儀式,好在燈裡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動作,不然大概會直接用鏟子給他來一記充滿洋蔥味的重擊。
燈裡無視太宰,心無旁騖地做著這頓已經開始飄香的午飯。
然後——
“不愧是燈裡小姐,就算是這個月的第四頓咖哩也還是那麼好吃——”太宰一臉滿足地用勺子打起咖哩送入口中,臉上依稀可見兩圈因為饜足而出現的可愛紅暈。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在誇她還是損她。
燈裡端起一旁的冰鎮大麥茶喝了一口,“這種時候我倒是希望太宰先生能把那些不必要的定語去掉。”
“這次加的定語全都是有必要的。”太宰嘴裡叼著勺子,豎起左手食指含糊不清地對燈裡強調。
燈裡咽下口中的食物,不鹹不淡地對上太宰的視線,“看來太宰先生對必要和不必要的定義與常人不同。”
太宰眨眨眼睛,然後迎著燈裡的視線嘟起嘴,“燈裡小姐現在對我真的很隨便,有種完全把我當成喂阿軟它們的工具人的感覺。”
“嗯,被太宰先生髮現了。”燈裡收回視線,打起盤子裡剩下的最後一口咖哩飯。
太宰氣鼓鼓地放下手裡的勺子,“因為燈裡小姐一點藏的意思都沒有啊!”
“嗯,確實。”燈裡取過泡著大麥茶的大肚水壺,給自己和太宰滿上大麥茶。
太宰端過大麥茶放到嘴邊,喝前還不忘抱怨:“……我很懷念我和燈裡小姐剛認識那時候的拘謹。”
“太宰先生可以回家慢慢懷念。”燈裡扭過頭看向門,隨即又處變不驚地回頭繼續喝茶,一副“你吃完了就可以滾蛋了”的模樣。
太宰連忙嚥下嘴邊的茶,然後燈裡毫不意外地看見他被茶水猛地嗆了一口,“咳、咳咳咳……不是,等等,別趕我走,咳咳咳……我不懷念了不懷念了!現在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