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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父親這時候推了這女的幾下,卻沒有推醒,而這時候,那女的磨牙聲音越來越大了。
睡著後磨牙是一種正常現象,但是如果叫不醒就有點詭異了。
我放下黃皮書,然後過去瞧了瞧,當時那女的印堂黑成了碳,雙眉之間為印堂,印堂發暗的話那就表示這個人要走黴運,但現在這女的印堂黑成了碳,那可是大凶之兆。
那女的父親又使勁晃了這女的幾下,但是這女的卻還是沒有醒來。
反而因為我們的驚動,這女的竟然開始咬自己的舌頭,我眼疾手快,連忙過去掰住了他的嘴。
中邪?我微微皺眉。
但又不像是中邪,如果是中邪的話,季墨不可能感覺不到的。
但這情況,不是中邪是什麼?
那女的父親出去找了幾個人進來,可這幾個人都是進來看熱鬧的,只有一個自稱醫生的傢伙走了過來,然後很裝逼的扒開魯陽的眼睛用手電筒照了照。
緊跟著,醫生叫我讓讓,意思是我耽誤他看病了。
我本以為他有點本事的,就放開了手,可誰知我放手後,魯陽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而這個醫生更是嚇得跑開了。
我立馬又跑過去,然後掰開了魯陽的嘴,以防她把舌頭咬斷,到那時候可就出人命了。
看到這裡,所有人都害怕了,而那個醫生覺得我搶了他威風,挑釁的走到我身邊,又想讓我讓開,可這次我是不會再相信他了。
醫生想和我動手的,可是這時候卻颳起了一陣風,然後這股風直接把這醫生給吹倒在了地上,這股風一吹,所有人都害怕的離開了包間。
我趕緊回過頭朝著季墨提醒了一句,不要隨便亂來。
季墨點點頭,但很明顯沒有把我的話給聽進去,相信有其他人再敢和我對著幹,季墨還會出手。
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
也就在所有人走後,包廂裡突然進來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非常的瘦,臉上的顴骨都露了出來,真是瘦的嚇人。
這個枯瘦男子走到了女子的跟前,然後看著女子的父親,開口問道&ldo;眉黑三分三,命斷臥床邊,你是不是得罪了啥不該得罪的人?&rdo;
女子的父親一臉冤枉,忙無辜的說道&ldo;我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怎麼可能得罪啥人呢?&rdo;
&ldo;呵呵,你沒得罪他們,他們是不會主動害你們的&rdo;這個枯瘦男子呵呵的冷笑了一下,然後抬腳便走,一副裝神弄鬼的樣子。
&ldo;你能救我女兒嗎?&rdo;就在枯瘦男子快要邁出包間的時候,女子的父親突然攔住他。
&ldo;除非你肯告訴我你怎麼得罪的他們,否則我是不會出手救你女兒的&rdo;枯瘦男子回過頭,衝著女子的父親邪魅的笑了笑。
&ldo;好,我說&rdo;
女子的父親皺了皺眉,臉上充滿了心事。
中蠱的這個女孩叫魯陽。
在魯陽很小的時候,得了一場怪病,中年人帶著魯陽走訪了很多醫院,可是那個醫院都救不好魯陽,更檢查不出魯陽得的什麼病,最後男子透過熟人介紹找到一個蠱師。
這個蠱師說可以救魯陽,但是這個蠱師奇怪的很,他不要錢,他要中年人答應他一個條件,就是在魯陽二十歲那年,嫁給他的一個徒弟,中年人救女心切,所以便答應了蠱師的要求。
蠱師真的救活了魯陽,在以後十幾年裡,魯陽沒病沒災,甚至連頭疼感冒都沒有發生過一次,這十幾年來,蠱師沒有聯絡過他們,他們也把這件事情給淡忘了。
而魯陽更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上高中後,情竇初開的魯陽開啟了第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