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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澤看他一眼,「自家釀的,又不賣,幾串葡萄值幾個錢?」
徐皓欣賞著手裡這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聞言頗為詫異,「葡萄酒莊園不賣酒?你們家喝的了這麼多酒嗎?」
閆澤喝了一口酒,看那意思也沒怎麼好好品,「當然喝不完,這麼多酒給你當水喝你喝的完嗎?這裡的紅白葡萄酒出口全世界,不過有的賣,有的不賣。」閆澤從一旁撿起還剩半瓶的酒瓶子,對徐皓示意道,「最好的不賣。」
徐皓接過酒瓶子,前後看了看,瓶子做工精緻,但確實連個正經的包裝都沒有,更別提什麼商標或者商品資訊。只有幾個讓人看不懂的簡單編號,應該是內部儲存備註用的。
徐皓把酒瓶放在桌子上,閆澤鬆散地斜倚在一旁,左手端著高腳杯,視線在漆黑的玻璃上停頓,不知在想什麼。
徐皓一邊品酒一邊打量起閆澤,閆澤身上慣常有一種很倨傲的頹廢感,他常態的享受著身邊的資源,卻又彷彿對世界的一切都加以嘲弄。徐皓猜不到他在想什麼,於是就問了,「你在想什麼?」
閆澤對著玻璃窗似有所指地抬了一下酒杯,「我在想那位,珍妮小姐。」
徐皓說,「想她做什麼,你甚至都沒見過她。」
燈光將酒杯裡的液體對映的異常澄透,閆澤無意識抿下一口白葡萄酒,隨後看向徐皓,「我在想,你愛過她嗎?」
徐皓喝著酒被噎了一下,「怎麼,翻舊帳啊?」
閆澤走近,把端著酒的那隻胳膊搭在徐皓肩膀上,然後用力握住徐皓的側腰拉近到自己身上,暗示意味十足,嗓音貼著徐皓的耳朵走,「我又不是女人,我翻什麼舊帳。」
閆澤低頭,單手擎著酒杯用牙去磨徐皓的脖子,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舔,隨後用英語低聲道,「我在想,她擁有過你的心嗎?」
徐皓放下酒杯,悶著笑了一下。
徐皓效仿閆澤的節奏,手掌緩慢地覆上閆澤的後頸,也低下頭,如情人交耳般貼在閆澤的耳邊用英語問,「那紅寶石小姐呢,她擁有過你的心嗎?」
呼吸掃過閆澤的耳廓時,令閆澤的呼吸更加低沉,他手掌用力,把徐皓的腰壓得緊貼在自己身上,耳鬢廝磨,「如果我不否認,你會嫉妒嗎?」
徐皓撫摸著閆澤的頭髮,反問,「你呢,你會嫉妒嗎?」
閆澤草率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將嘴唇挪到徐皓的嘴唇旁邊,低聲道,「會。但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假設你曾經真的愛過什麼人,至少不會是這個珍妮。至於我的『寶石小姐們』,她們不恨我,即使我做事非常荒唐,但是她們不恨我。因為她們需要的,無非就是,『寶石』。」
閆澤個別單詞發音咬得不甚清楚,令徐皓感到好奇,「你可以這麼肯定我沒愛過珍妮嗎?要知道,你甚至都不認識她。還有那些小姐不恨你,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其實所謂荒唐事和『寶石小姐們』,徐皓清楚裡面的門道,所以不感興趣。想來是上輩子徐皓沒少跟著閆澤瘋狂,周旋於各類名媛,什麼荒唐事都做過。但,說實在的,徐皓本就不在乎現任的前史,打從上輩子起,徐皓交女友就沒有任何處女情結。性觀念平等是最起碼的。在2017年的今天,徐皓簡直無法想像還有成年人要求伴侶性經驗必須保持純潔。更何況這人還是閆澤。
閆澤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徐皓,卻目光冷淡怠倦,意有所指,「之前我說的沒錯,先生,你真的不懂女人。她愛你,所以才會養那條名叫『hale』的杜賓犬。你不愛她,所以無論怎麼對她,她都會恨你。所以『寶石小姐們』從來對你構不成威脅,因為她們想要的東西花點銀子都買得到。而珍妮是我的威脅,因為她想要的是你的心。」
徐皓與閆澤對視片刻,突然想到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