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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嘆了口氣。這個結果也算是意料之中，生化武器的開發專案資料這種東西，本來就算得上是□□，如果林氏沒有打算繼續開發的話，本來就應該早點刪掉比較好，更不可能在明知道有人想要對這東西下手的情況下還把它放在原來的地方。喬納森點了點頭，對喬碎玉說：&ldo;好吧……沒關係，現在事情發展的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好，你繼續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rdo;

兩邊收了線，攝像頭的光滅了下來。喬恩賜低聲問喬納森：&ldo;爸，你真的相信姐姐沒有找到資料嗎？&rdo;

喬納森嚴厲地瞪了他一眼：&ldo;我相信。不光我相信，你也得給我相信。別再動那些歪心思了，做你該做的事情去！你姐姐說得沒錯，去找個可靠的公司出個風險評估。你辦事總是沒有你姐姐穩妥。&rdo;

喬恩賜癟了癟嘴，老老實實地離開了喬納森的辦公室。

而事實上喬碎玉是真的沒有在資料室裡找到她想要的東西。雖然資料室裡很多資料都加密了，以她的許可權，能夠全部閱覽到的只有索引，但索引裡三十年前的專案資料全都消失了，留下的資料最早也只是二十年前的，當然也就沒有她要找的生化武器專案資料。她不敢肯定是本來資料室就不保留那麼久以前的資料，還是出事之後才做的調整，總之她在資料室裡可以算是一無所獲了。

不過喬納森說她說得並沒有錯，她確實還保留著十分單純的一面，在這件事上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林泉。

林泉當然早就把資料室裡的生化武器開發資料給刪了，但與其說是delete了，倒不如說是ctrl+v到了林泉自己手上。他仔細研讀了這個專案，發現這其實是一種軟性的生化武器，在戰爭中的威力並不大，但主要是用來改造人種結構的。

這種藥物非常霸道，它可以透過□□和食物傳播，主要的功效是讓人失去生育能力，不管是alpha還是beta還是oga，接觸了一次藥物之後就會立即喪失生育能力，並且這種藥物成分會終生殘留在體內，只要和藥物攜帶者發生關係，藥物就會透過□□傳播到另一人體內，安全套都沒有任何作用。

還真是一種非常反人類的東西啊……林泉坐在自己房間裡盯著藥物資料出神，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他還沒有睡，而是在一邊思考一邊等待打電話的好時機。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撥了一通越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聽上去有些輕浮的爽朗聲音。

&ldo;於總。&rdo;他打了個招呼。電話那頭的於澤陽有些意外，平時他和林泉的聯絡一般都是透過郵件，這次在亞細亞這麼三更半夜的時間打電話來，估計是有事。

林泉也沒廢什麼話，直截了當道：&ldo;之前跟您說的那件事，喬碎玉已經找我談過了。我暗示了她可以走一些不那麼正經的捷徑，就算她本人沒有意會，我相信喬納森家族的其他人也會上鉤的。&rdo;

&ldo;嫂子效率真高啊！&rdo;於澤陽在電話那頭興奮道。&ldo;就是說，他們估計很快就會出動評估了？&rdo;

&ldo;我想應該很快。&rdo;

&ldo;好嘞！&rdo;於澤陽的語氣相當躍躍欲試，&ldo;嫂子放一百個心吧，我保證把事兒辦得妥妥兒的！&rdo;

林泉輕輕笑了起來。他之前跟於澤陽還是郵件聯絡得多，真正打電話的次數很少。現在聽著於澤陽一口一個&ldo;嫂子&rdo;的叫他，林泉心裡不禁被勾起了更深的對趙歲安的想念。

&ldo;趙歲安……跟你有聯絡嗎？&rdo;他還是忍不住問了於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