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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他簡直不敢相信趙歲安的膽子居然有這麼大，明知道礦下面容易出事，竟敢在裝置故障的時候往下跑。趙歲安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連忙哄道：&ldo;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rdo;

林泉深吸了口氣，強壓著身體裡剋制不住要呼嘯而出的怒火，冷冷看著趙歲安。

&ldo;是，你現在是沒事。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出了事，你要我怎麼辦？&rdo;

趙歲安張了張口，但看著林泉可怕的臉色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只低著頭，片刻之後又把林泉抱了過來。

&ldo;……對不起，&rdo;他低語著，&ldo;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一定小心。&rdo;

林泉在他懷裡深深嘆著氣，覺得自己連指甲都在顫抖。&ldo;別再想著僥倖了，我受不了任何一個&l;萬一&r;。&rdo;

趙歲安&ldo;嗯&rdo;了一聲，在林泉的耳鬢廝磨親吻著：&ldo;是我錯了，我肯定改。&rdo;

林泉回抱住他，心裡覺得有些恍然。這一天，不，這兩個小時當中他經歷了巨大的情緒起伏，現在能在溫暖的車內和趙歲安貼在一起簡直是上天巨大的賞賜。他埋首在趙歲安頸間輕輕蹭著，忽然又想到了維克託。

&ldo;那，他為什麼一副已經跟你修成正果了的樣子啊？&rdo;林泉從趙歲安身上撐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問。趙歲安一臉莫名。

&ldo;我也不知道啊。我很早以前就跟他說清楚了，我是有老婆的，他這個人吧……&rdo;趙歲安抓了抓頭，&ldo;其實人很不錯，單純熱情也好玩，不過他的愛好就是玩alpha，像集郵一樣。別金斯克這裡名氣響亮的alpha都跟他挺熱乎的，不管男的女的。&rdo;

林泉聽得眼睛圓睜，&ldo;真的假的？&rdo;

&ldo;真的！我騙你幹嘛，你可以隨便去打聽啊！這個城市就這麼小，維克託在城裡還挺有名的。&rdo;

林泉不知是驚訝還是感慨地嘆了口氣，覺得果然人不可貌相，看外表真看不出來那樣甜美可愛的男孩愛好居然這麼放得開。

&ldo;他說他的初夜是你破的。&rdo;林泉帶著點感慨跟趙歲安說了這麼一句，趙歲安一聽就跳起來了。

&ldo;饒了我吧！&rdo;他近乎哀嚎，&ldo;才不是他說的那樣！是這麼回事兒，我在美聯邦留學的時候他在那兒做交換生，我那時候不是玩越野嘛，車隊裡有個人看上維克託了，跟我們打賭能不能把他追到手來著。維克託對那人沒興趣，就胡扯八道說他看上我了，反正我對男人又不感冒。但是後來我這邊和他那邊都有人窮追不捨地問睡沒睡過、味道怎麼樣。我那時候年輕嘛，這要是說沒睡過，肯定會被那幫兔崽子嘲笑我&l;不行&r;的啊。就……就硬著頭皮說睡過了。&rdo;

林泉眯著眼睛逼視他：&ldo;哦？那你說你以前睡過他？到底真的假的？&rdo;

&ldo;是真的啊……&rdo;趙歲安垂頭喪氣道，&ldo;那已經是我回國之後的事兒了，他來亞細亞玩的時候過生日，說自己成人禮，要我送個破處大禮包給他。我後來才知道他早就破過處了，就是耍我玩兒呢。&rdo;

林泉不禁笑出了聲。這時候的趙歲安活像是一隻被飼養員逗了半天還沒吃到竹子的大熊貓，如果頭頂上也有那麼一對圓乎乎的耳朵的話，現在估計已經耷拉下來了。他繼續逗弄道：&ldo;那你以前告訴我，你跟那個男o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