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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晃悠悠去了局裡,肖落正在專心看手上的影印件,謝柏群蹭到孫星空旁邊蹭了四分之一個煎餅,覺的油得厲害,胃裡吃不消,又放下來,手在底下悄悄按著胃。
也翻起了群裡他們共享的照片,他看著群裡發的那些顯示是被慶青負責送過去火化的人的名字,忽的胖哥的新訊息進來,跳進來又是一張圖片,謝柏群盯著看了一會,突然開口:「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摸魚的孫星空看了他一眼。
肖落這才注意到這個病號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了。
「你們看群裡最新的那張圖,那個人名。」
「那個人名怎麼了?」孫星空看到了,但他還是沒看出找到了什麼。
肖落和謝柏??換了一個眼神,異口同聲地說:「這個人被火化了兩次。」
是的,那個人被火化了兩次,如果不是那麼湊巧同名的話,那名劉性男人,早在一年前就在縣城的殯儀館被火化了,怎麼會又出現在這個車程四個小時的村的殯儀館的名單上呢?
「走,來兩個人,和我去慶青家。」肖落拍案而起。
謝柏群想跟著去,被肖落不由分說地按在了位置上,惡狠狠地說:「你去幹嘛,回去睡覺。不缺你一個。」
後面案子的收尾不是謝柏群做的。後來,翁宋從慶青他們家的沙發縫裡,檢查出了屬於戴呂茅的血液,慶青對自己的shā ? rén舉動供認不諱。
「他,和我老婆搞在一起。」
「他該死。」
「是,是我乾的,那天我讓他離開我老婆,他拒絕了,他該死。」
慶青在審訊室裡神色平靜地說。
他沒有覺的人命多稀罕,也沒覺得shā ? rén有什麼不對的,他對此引以為傲,只是有些遺憾自己還是被發現了。
案件的結果告訴慶青的妻子的時候,對方只是扯了扯眼皮。她黝黑而粗糙的手把頭髮挽到耳後,然後沒有說話。
直到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女人才說,「嗯,我知道是他幹的……所以我才去報了失蹤……」
肖落對此不置可否,他不在乎這個,這個案件對於他們來說結束了,兇手伏法,真兇歸案,晦澀不明的真相水落石出。
但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清網特別行動組就是這樣——這個案子過去了將近一年,他們即便破了案,也幫助不了任何人,拯救不了任何人。
甚至他們如果不查,或許夏任凡和慶青都還和家人好端端過著日子,他們沒有任何的成就感可言,功勞也不歸他們。
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是可以放四天的假,放完假之後他們就要奔赴下一個戰場了。
肖落打著精神。在機場送走了其他人,最後剩下還是病懨懨的謝某人。
「怎麼樣?你回北京是吧?什麼時候的飛機?你家……應該還是在北京吧?」肖落幫他扛著行李,回頭問他。
「你回哪裡?什麼時候的飛機?」謝柏群戴著口罩反問他。
「我……河南吧,天津北京的房子太貴了。租不起。」肖落笑了笑。
「隊長大大收留我吧,我和你回河南。給個地方睡覺就行,我可以和你分攤房租水電!」謝柏群掛在肖落背上,聲音隔著口罩含含糊糊地傳出來。
「我現在這樣回家我爸媽會罵死我的,說我出去一趟就搞成這樣……以後可能再也不放我出去了,我才不要被他們塞去一個無聊的崗位浪費人生。」
謝柏群中學的時候也常這麼說,他心肺功能不太好。所以一換季就會發燒感冒,知道他運動會報了1000米的時候他爸媽緊張得要死,差點殺來學校阻止他。
但謝柏群其實日常就有長跑的習慣,一千米對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