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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害怕,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害怕。
楚易寒聽見了她的話,雖沒聽懂,卻也隱約明白是說他固執認定了一個人。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師姐今日才知曉嗎?」他輕聲道。
「那師姐你,」他抬起眼簾,明明是與血的捕獵者相似的冷酷暗金色的眼睛,她卻從中看出了柔軟,還有隱隱的期盼:「願意憐憫這般固執的我嗎?」
楚易寒在逼她回應。
秋白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想跑,但腳卻像生了根一樣動不了。
不行,我得告訴他。秋白想。
於是她很認真地回視著楚易寒:「不可以。」
楚易寒的心一沉:「原因?」
「因為……」秋白想了想,「我應該不喜歡你?」
書上說,感情的付出可以是單向的,但維繫一份長久的感情,是要共同付出的。
她沒有心,無法回應一份感情,怎麼能在一起呢?
「應該?」楚易寒重複了一遍這個字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又問:「我對你,好嗎?」
「好。」秋白應得毫不猶豫。有吃有喝有睡有工資拿,每天開開心心,除了怕掉馬再也沒有別的煩惱。
「我這樣牽你,」他放下一隻胳膊,握住她的手,「討厭嗎?」
「不。」哪個貓沒被鏟屎官摸過爪爪?
「這樣,」他猶豫了一下,下一刻便神色堅決地撫摸她的臉,「討厭嗎?」
「不。」秋白回道。
楚易寒道:「那師姐你應該是喜歡我的。」
他強調「應該」這一字眼,不知想到什麼,又笑了起來。
秋白愣了。
這樣就算她喜歡他?
摸爪摸臉埋肚肚,不是吸貓三步曲嗎?
按這個標準,那她得喜歡多少人啊?她豈不就是承包了一個魚塘的貓,塘裡遊的都是種類為「鏟屎官」的魚?
秋白這麼想著,卻忽略了,此時她可不是貓,而是人形,這麼對她的人類雄性,也只有楚易寒。
「我沒有辦法喜歡一個人的。」思忖了一下,秋白對楚易寒坦白道,「我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那你如何知道,你對我的感覺不是喜歡?」楚易寒道。
秋白:「……」
秋白道:「那你也沒辦法證明這是喜歡。」
楚易寒:「我覺得是。」
秋白:你誰啊?你說是就是?
秋白:「我覺得不是。」
楚易寒一秒變臉,突然委屈:「我總是說不過你。」
嘿,你還委屈上了!
秋白:「那是因為你不講道理。」
楚易寒道:「既然誰也不服誰,不如我們試試?」
秋白茫然:「啊?」
楚易寒蠱惑道:「我們試著以眷侶的身份相處一段時間,來看看,師姐是否喜歡我。」
不待秋白多想,楚易寒又道:「實踐方得真知,對嗎?」
「我感覺哪裡不對……」秋白喃喃道。
「師姐不答應,是怕了?果然,說的不喜歡都是假話。」
秋白反駁道:「才不是!」
「既然如此,就這麼定了。」楚易寒一錘定音道。
「師姐」他叫著,其中甜度讓秋白牙都要倒了。
秋白突然回神:「等等,到時候怎麼辦界定我喜不喜歡你?」
嘖。
楚易寒神色不變:「如果師姐屆時願意主動吻我,就算。」
那你輸定了!
秋白志得意滿,信心十足:「我會證明給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