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風雪祭祀(第2/2 頁)
不論是畏寒的老人還是牙牙學語的幼崽他們面上皆露出名為開心的表情。
就是幼兒洞的崽子們都走了出去,入目的是茫茫白雪,獸爪踩上去,留下一個個腳印。
人類的,獸人的以及異植根部滑動的痕跡。
鼓響,那是巫告訴族人們,冬季的最後一場大雪已經離去,而明天就是他們的風雪祭祀。
早在不久前,煬就告訴洞裡的崽子們準備好祭典上穿的禮服。一年一度的風雪祭祀,部落人一個都不能缺席,即使是剛出生的幼崽。
第二天,天還未亮煬帶來了兩名人類戰士一男一女手上各自拿著毛刷,提溜著還未睡醒的崽子,驅趕睡眼朦朧的幼崽跌跌撞撞往山上的溪流趕去。
此時溪流處,好一番熱鬧景象,人來人往,這下,阿谷的瞌睡蟲是徹底遠去了。
瞧著還冒著絲絲寒氣的溪水,阿谷是左右張望,這跳下去洗一回豈不成了冰雕。
女戰士領著洞裡的雌性幼崽來到了另一邊。
這裡沒有人,四周還有高大的灌木掩蓋,很是隱秘。
但阿谷是實在不想洗,拽著同是獸人幼崽往後退去,只是不好,被女戰士瞧見。
手一抓,獸皮被脫,幾個獸人幼崽像下餃子般被扔進了溪水中。
阿谷很是被水嗆了一口,回過神已經置身在冰冷的溪水中。
現在的她已經無力吐槽這大冷天的泡冰水,只想快點洗完回到溫暖的洞中。
只是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泡一次水就好了,女戰士舉起手中的刷子對著她們就是一頓猛刷。
凡是有毛的幼崽都非常不喜歡水,例如阿谷,又例如爆力兔。此時它們都在瘋狂甩水,溼溼的羽毛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直到回了洞,她們羽毛上的水都沒甩幹,更是結成了冰碴子。
人類幼崽更是凍的發抖,只差一陣冷風就可以凍成冰雕了。
阿谷貼近大蛇,這才發現大蛇身上的冷氣比她更甚。
洗完澡還不算,此時火塘邊正坐著幾位上了年紀的阿姆,都是獸人,她們身上皆是盛裝打扮,臉上用不知名的顏料繪製著圖騰紋,身上穿著不知什麼兇獸的獸皮,只要一靠近,就能感受到威壓。
頭上沒帶飾品,但阿谷猜測她們是有的,只是還未佩戴。
她們把崽子拽到身前,右手用食指沾起顏料就在他們臉上繪畫。
一筆一劃帶著絲絲靈力,驅散崽子們身上的寒氣,直至繪畫完成,崽子也不在那般畏寒。
蠻荒人不知溫柔為何物,上了年紀的阿姆更甚。
崽子們一個個繪製完成,圖騰紋繪製的狂野粗放,有著蠻荒色彩。
人形崽子的圖騰紋在臉上,不能化形的崽子就更為粗暴,直接繪製在身體。
像阿谷,這隻鳥身上除了白色的絨羽就是用紅色顏料繪製的圖騰紋。讓阿谷很是不自在,感覺自己成了祭品。
不過看看其他的獸崽,阿谷心中瞬間得到了安慰。
上山前阿谷發現以前愛披著獸皮的獸崽都不披獸皮了,用著原本的獸形,邁著四不認的步伐上山去了。
來到山頂,阿谷才明白,原來是怕丟人。
獸人的崽子們怎能畏懼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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