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 本是鷹,就不應拘束於地表(第2/2 頁)
化作漆黑……那輪銀月盤啊!好似要永遠消逝。
“不要睡!你還是個活人!”
誰說的話?那是哪裡來?
琅分不清,似夢,似幻!沉淪的意識還想在掙扎,面上有風拂過,狂躁又暴虐,他就是位於漩渦的雜草,失了土地的倚靠,隨風擺動,隨風而逝。
可就在某一刻,他重新感受到了厚重的安全。
“麻煩!”
這話阿谷帶著血沫子吐出,有著不喜有著煩惱,還有疼痛帶來的不甚美好的心情。
巨大的羽翅一展,捲起飛沙走石,整隻鷹身脫離了地表的束縛。
她能破壞一次拓跋的氣勢壓制,就能再二再三,生命等階只是生命等階,不是無法破出,超越的存在。
打不過,就跑!
阿谷本就不打算與他纏鬥,好處沒有,一個不慎就得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
她是傻了,才會不逃等死?
天空屬她的領地,飛至天上她才感受到生為羽獸人的自豪與高傲,地上的生靈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螻蟻。
領域的不同造就生靈的不同,阿谷是雪鷹,一隻翱翔於空的雪鷹。
留給拓跋的只是殷紅的血液,帶血的羽毛,巖蜥獸化作人身,接過飄落的雪羽,鼻尖微微聳動,有的淡雅的沁香,將視線再一次投向夜空,俊朗的面孔上唇角勾笑。
“大意了!”
手中突兀的出現一把弓箭,雪羽夾兩指,搭一箭,“嗖”的一聲,箭矢直向遠方高空的身影射去。
“我有預感,我們還會再見的。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將你的頭顱擰下,這樣的裝飾擺在屋中再好不過……”
他轉過頭,巖蜥獸的身形顯露,隻身堵住了城門。
“走了一個,你們還想逃,那真是我拓跋無能了。”
驚懼害怕,視死如歸一一出現在人族的面上,前有獸攔路,後有追兵,那唯有拼死一戰,殺出血路。
生活在蠻荒的人,那又有真正的懦夫,即便是有也成了他人的口糧。
清風城的廝殺阿谷管不了,她的左翅上現在還插有一箭,正是拓跋射出的箭矢,那穿透力度差點將她整隻左翅射廢。
好歹月骨給力,身體的體格勉強算好,這才讓整隻鳥沒從空中落下。
只是飛的不穩,苦了背上骨頭被碾碎的琅。
顛簸中,疼痛從全身響應,連痛呼都難以做到。唯一好點的是阿谷幫他隔絕了風的襲擾。
眼下背上的人是易碎的玻璃娃,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命喪黃泉,阿谷還不想就這樣把人折騰死。
大魏國是個什麼情況,還得是有個實實在在的人類,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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