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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小l丟擲了個讓夏寧遲疑的問題。

小l：【你的理想型是什麼樣的？】

見夏寧久久沒有回答，小l再問。

小l：【既然是李鶴溫的粉絲，理想型是他嗎？】

夏寧盯著螢幕，卻感到一陣恍然。她的目光忍不住瞥向身後，從屏風的空白處，看到了那個躺在床上、抱著平板面無表情的男人。

她垂下眼。兩條翹著的小腿也倒了下來。

喵寧：【我不知道。】

喵寧：【我是李鶴溫的粉絲……但偶像和老公不一定是一回事，對吧？】

忽然，室內的光暗了下來。

夏寧回頭，只見李鶴溫剛好伸手調低了睡眠燈的光亮，翻身就要入睡。

她也伸手拉好被褥，安靜地躺平。

小l：【嗯。】

晚安jpg

翌日清晨，她的鬧鈴響時，李鶴溫已經洗漱完下樓了。

等她洗漱完畢下樓，客廳裡又些許不同。

她動了下鼻子，轉頭問：「王嬸，這是點了薰香嗎？」

王嬸正在擺碗筷，抬頭：「李先生說要試一試新到的香薰，正好用於早晨提神。」

咖啡的香味混雜著些許複合的檸檬柑橘，輕飄飄地漾過夏寧鼻尖。她隨著氣味轉頭，窗邊的男人正在剪著香薰蠟燭的燭芯。

王嬸擺好筷子：「夏小姐，這香味你喜歡嗎？」

「我挺喜歡的。」夏寧的目光仍黏在李鶴溫身上，「每天早晨喝咖啡前，點燃這樣的咖啡香薰，會讓我更早清醒。我之前每天早上都喜歡點這個牌子的香薰蠟燭，真巧……」

她像是失了神，聲帶在還沒說完尾音的時候就洩了氣。

李鶴溫放下剪刀。晨光透過窗戶，在他身周披上一層霧濛濛的金色燦光。他轉過頭，看向夏寧。

薄唇微啟：「真巧。」

第21章

沉默的早餐終於結束, 夏寧挎著包早早出門。

樸實無華的黑色大眾停在泊車位上，車上空無一人。徐助理大概去了洗手間。

夏寧順手拉開車門，坐上自己習慣的位置, 繫好安全帶。正當她低頭插安全扣時, 左前方駕駛座的車門被開啟, 緊接著是落座、關門的聲響。

她低著的睫毛輕微翕動，慢慢抬頭看向左前方——一雙淡琥珀色的鳳眼正透過後視鏡看著她。

夏寧瞪大眼睛：「你怎麼坐駕駛座？」

李鶴溫繫好安全帶, 戴好眼睛，發動引擎：「今天徐助理沒來。我送你上班。」

她夏寧可出息了。

都能把大明星當司機了。

心口隱約有一陣躁動，她輕「哦」了聲便低下了頭。

車輛穩穩發動。李鶴溫盯著前方，儼然一副模範駕駛員的模樣。等車上了高架，他放慢了速度，隨手開啟了車載音響。

舒緩溫柔、以自然白噪音為底色的輕音樂如初夏的流水淌過前座與後排。

夏寧看向窗外的眼神稍頓, 不經意地轉向駕駛座。

李鶴溫沒有回頭, 卻彷彿看到了她的目光：「今天新換了歌單。」

之前上班路上徐助理也會在沉默的車廂裡播放音樂, 通常放的是李鶴溫聽得較多的古典。他的歌單總是固定不變, 像是不會膩似的，永遠都是那麼幾首,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 太陽竟從西邊出來了。

李鶴溫認真盯著前方路況：「多嘗試新的歌單也不錯。」

夏寧應聲：「我也挺喜歡輕音樂的。」

李鶴溫怎麼知道我聽的最多的歌曲型別是輕音樂？

在疑惑中, 夏寧下了車。

生活像是被上了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