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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熹逸的死穴,熹逸帶著討好的笑著看向沈碧染:“小染,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保證,能讓所有人都沒法子討論這件事……”
……
誰也沒想到八皇子堵住人口的方法是那樣子的。
從當天晚上開始,八皇子就挨個大營睡下去,標準計程車兵大帳是二十人一間,這位爺竟大搖大擺、大大方方的一間間營帳的進去,每間都睡上個大半個時辰。營帳裡計程車兵們見是八皇子進來,且後頭還跟著皇家侍衛,不敢吭聲更不敢睡覺,緊張的不由自主把床鋪都讓了出來。只見八皇子自顧自上了床,笑容依舊優雅,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親切,“都上來吧,今個兒我和大家一起睡。”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皇子畢竟是皇子,誰敢造次?將士們沒有一個敢上床,都大眼瞪小眼的在旁邊立著。偏偏這位大爺一點也不怕別人的注視和非議,旁若無人的睡的正香。一連跑了七八個大帳,可苦了那些將士們,本來白天就操練了一天,這晚上還得忐忑不安不知所措的在營帳裡站軍姿,一個個覺也睡不好,第二天早練時都直打哈欠。誰知八皇子竟然還在巡兵時問:“昨晚有多少人和我睡過了的?都舉手給我看看。”
除了面不改色的某位大爺,這句話問的實在讓所有人都汗顏。下頭士兵懾於他的威嚴,還是不得不一個營一個營的如實舉手。
這位大爺好像還不太滿意此次成果,搖著頭自顧自嘆息:“才有五分之一呀……嗯,還要睡四個晚上……”
所有士兵一個個傻了眼。睡過的現在還心神未定,沒睡過的光聽就感覺惶恐,只見八皇子又道:“這樣吧,誰想要和我睡的話就直接找我,不要私底下羨慕或討論其它睡過了的人……”他的笑容優雅完美,卻讓人莫名覺得害怕:“你們都和我睡過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沒有人敢吭聲,只見那一襲白衣迎風而立,微笑的氣定神閒,一舉一動盡顯風流不羈。
36。流寇襲擊
這兩日,沈碧染心裡很是暗暗奇怪,關於那件事竟然真的沒有一個人再議論一分一毫,反而遇上他的人,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尤為客氣和尊敬,眼神裡甚至還帶著同情和感恩戴德。就好像沈碧染曾經大義凜然的犧牲了自己拯救了他們,還無辜受的到他們的誤會,而現在他們終於瞭解到了實情,對沈碧染又歉疚又感恩。
沈碧染還來不及深究,這邊軍營就出了事。
“怎麼突然有那麼多傷兵?”沈小哥和夏紅裳剛從外面進來,看著滿滿一屋子的傷員,不禁皺眉。
公孫伯正忙著為士兵挨個兒包紮:“這大營經常有流寇或敵軍襲擊,只是沒想到這次烈焰營一整排的探察兵全部遇險,這些都是倖存的……其他的,都葬身大漠了……”
沈碧染一看,很多士兵都傷的尤為嚴重,而此時正是夏日,傷口極容易潰爛發炎。朱煒看了看部分重傷計程車兵,暗暗搖頭嘆氣:“這傷,活不了多久了……”
“身為大夫怎麼能說這種話?”沈碧染眉頭緊鎖,“紅裳,快幫我把我前日弄的野紅花液拿來!”他彎下腰仔細觀察那些重傷的人,然後道:“縫合的好的話能加速癒合,還是有救的。”
“縫合?縫合什麼?”公孫伯和朱煒都覺得奇怪。
那邊還不斷的有傷員送來,烈焰營的將軍左毅也趕來了,身上還帶著搬抬傷員而染上的血。事不宜遲,沈碧染對著眼前這個受傷頗重生命垂危計程車兵,自顧自開始行動起來。這人腹胸的傷深近一寸,有半尺長,已上了藥,卻依舊血肉模糊,血還不斷的向外滲,因為傷口太深,靠自己癒合根本不可能。對於公孫伯他們來說,這樣大的傷口,就算包紮了,也不會活多久。沈碧染立即將自己的手連同小臂一起浸入烈酒片刻,作為消毒,然後用鹽水把士兵傷口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