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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言而喻。
“你怎麼認出我?”未初苦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南陽義,數月不見他竟憔悴成這般模樣。
南陽義抬頭看著未初,月光打在她的背後,瞧不清她的表情。低聲呢喃,“如何認不出,夢裡尋了千回百回。。。。。。”
聲音太小未初聽得不真切,卻也無心細問。自己當日是負了他,如今更擔不起他的深情。
未初向著對面屋頂揮揮手通知七夜未遲來接她,因在夜中坐了太久有些凍僵了,一揮手搖晃了身子竟差點摔下去。
“小心!”南陽義看著身形不穩的未初一聲驚呼,縱身躍到樹上攬住未初翩然落地。
觸及未初冰涼的手,南陽義將他的手包裹住未初的手,為她搓著取暖。“都是當孃的人了還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聽到南陽義滿懷關心的話語,未初心中悵然,不自在地抽回了手。“謝謝。”
“爺,夜深了回房歇著吧。”楚憐拿著一件披風,向南陽義走來。南陽義擋著未初她看不見,走近一看臉色陡然蒼白。南陽義回身看向楚憐,只當是月色映白了她的臉。
拿過楚憐手裡的披風裹住未初的身子,“我送你回去。”未初本想推託,南陽義卻不給她機會,半扶半推地帶著她出去。
楚憐呆立在原地,臉上迸發出濃濃的恨意。屋頂上的七夜未遲看得真切,原以為是女子之間爭風吃醋本不欲理會,然而楚憐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卻讓他心驚。“想不到新人笑也奈何不了你!”
難道未初的毒是她下的?那未初跟著那個男人走會不會有危險,七夜未遲把楚憐的臉記下便朝著未初二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數月前南陽國。義王大婚當天要娶的新娘子竟不見了,南陽義策馬狂奔漫無目的地找著。滿座賓客譁然,這婚禮怕是辦不成了。
就在賓客準備起身離席時,卻有一個新娘子出現在大廳。賓客們更是看不懂演的又是哪出戏,新娘子不是好端端在這呢麼。
管家也是一頭霧水,但見新娘子已經出現,忙吩咐人去把南陽義追回來。南陽義聽小廝說新娘子已經在大廳侯著,心中大喜勒馬迴轉。
待走近新娘面前忽然臉色大變,怒喝一聲,“你不是她!給本王滾!”
南陽義憤然離席,賓客們滿臉尷尬也坐不住了。但見新娘子獨自一人拜了堂,絲毫不理會賓客的議論。
這個新娘子就是楚憐,她想嫁給南陽義,今天終於如願,即使是她一個人拜堂也沒關係。以後她就是他的王妃了,天地作證。一向柔弱的楚憐此時沒有流一滴淚,嘴角噙笑,這是她大喜日子得滿心歡喜。
一干賓客雖不明白其中的糾葛,也為這樣的新娘子心酸。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楚憐不後悔當初給未初下了新人笑,因為就是因為她南陽義才冷落了她這個舊人。雖然南陽義與她並無兒女之情,但她一直相信時間久了鐵石心腸也會熱的。所以她獨自一人拜堂成了他們的親,儘管南陽義不承認。如今她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為什麼不是下一把砒霜直接要了未初的命!想不到新人笑這麼刁鑽的毒都能解了,真是天不亡她!
到頭來自己得到什麼,楚憐望著南陽義方才離去的方向,流下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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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決定在這生活
幾日以來,未初都是精神恍惚。不管大家說什麼都只搖頭點頭,讓本想追究新人笑一事的七夜未遲也只得暫且放下。每日大家都想盡辦法逗未初,未初卻再笑不出來。
客棧裡,大家趁著未初午睡都聚在七夜未遲房裡長噓短嘆。
門外未初抵著門聽著,心裡更是難受。她自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