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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還是不解?這是個問題。
在沒有想出問題的答案時,應瓊的身體非常誠實地給了沉振一頓暴擊。
她要將昨日的麻袋之仇,乘以十倍的討回來。
臺下眾人看得雲裡霧裡,他們見沉振擺好了攻擊的架勢,卻遲遲未動。
本以為是沉振紳士,讓應瓊先出手。
看著看著,眾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沉振怎麼不攻擊也不反抗?
只見應瓊向沉振的左肋處、右腰處、右膝右腿處狠狠地打了四拳。
被打的沉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保持著他剛才的姿勢。
之後,應瓊又踢了沉振的左膝關節、右胯骨處和右臂。
臺下的眾人已經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而沉振依然沒有動作。
應瓊打的地方,都是沉振那日對她下手的地方。
還差背上一腳。
她繞道沉振背後,將全身法力貫注右腳,旋轉身體帶動右腳加速度,抬腳一踢——
沉振如天外隕石,「咻」的一聲,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他被應瓊直接踢飛出天庭學堂了。
應瓊也沒想到十萬年修為這麼好用,她朝自己比了個勝利的大拇指。
圍觀的眾人鴉雀無聲。
驚訝,也迷茫。
剛剛發生了什麼?
比著比著,沉振人呢?
應瓊踢完沉振,嫌棄地將鞋底在比試臺上蹭了蹭,仿若剛剛踢的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裁判荊焱扭頭望著沉振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應瓊走到荊焱面前,打了個響指道:「嘿,裁判,該宣佈結果了。」
荊焱扭頭,難以置信地看向比試臺上完好無損的應瓊,像學舌的鸚鵡一般,一字一句之間沒有靈魂。
「我宣佈這場比試的獲勝者,是應瓊。」
裁判裁定,群眾譁然。
作為勝利者的應瓊,將賭桌上的靈石收入自己的所囊中,把借來的桌子和三萬靈石兌換券還給了玄漪。
她搭著玄漪的肩膀說:「走,姐姐請你去吃好吃的。」
荊焱則趕忙從裁判坐席中離開,沿著沉振消失的方向去尋找沉振。
在天庭學堂外不遠處,他找到了倒在地上的沉振。他見沉振眼睛虛張,明顯無神,便嘗試著掰一掰沉振的手。
一動不動。
看來是被施了定身術。
荊焱向沉振施了個解除定身術的法術,如碎石入大海,沒一點反應。
恰巧此時應瓊攜玄漪出了天庭學堂,荊焱看到,叫住應瓊道:「你對沉振做了什麼?」
應瓊雲淡風輕的說:「沒什麼,一個不起眼的定身術罷了。」
「那我怎麼解不開?」
「你覺得呢?」應瓊反問。
解不開定身術的原因無非只有一個,就是法力不如施術者高強。
荊焱低頭看著懷裡僵硬如雞的沉振,請求應瓊道:「幫沉振解開吧,你已經贏了。」
應瓊本來不打算幫沉振解的。
其一是定身術大概過幾個時辰會自動解除。
其二是很多人跟著荊焱一起出來了,應瓊好心覺得,依照沉振著要面子的性格,不解開才是對沉振最好的選擇。
不然,在眾目昭彰之下輸了比賽,還輸得這麼丟人,沉振應該恨不得直接暈過去吧!
不過,既然荊焱如此請求,那應瓊拒絕,豈不是顯得很無情?
她揮袖解開沉振身上的定身術。
被解除了定身術的沉振,艱難地從荊焱的懷裡站了起來。
他使出全身的法力,向周圍產生極強的威壓,讓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