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囚(第2/3 頁)
那本宮便也賜你一副輪椅,讓你嚐嚐這滋味!”
言罷,三個侍女一擁而上,將青黛按倒在地上脫下了她的鞋子,青黛手中的玉瓶脫手,滾在了地上,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散發出十分刺鼻的氣息。而那幾個侍女也顧不得難聞,只想要將那雙金靴硬生生的套在她的腳上。
青黛拼了命的掙扎,她隱隱看見侍女從袖口拿出一把匕首,用鋒利的刀尖在她光潔的腳背上輕輕摩擦,匕首陰冷的白光映在她的臉上,卻不見有半分求饒之意。
可卻不知為何,青黛越是堅硬,公主心中便越沒有底氣,頤指氣使道:“愣著幹嘛!還不快動手!”
“是!”侍女應聲,那匕首便緩緩地割破了她的血肉,鑽心的疼從腳上蔓延至全身,青黛的嘴唇沒了血色,額頭上冒出密集的汗珠,可此刻的疼,卻尤不及當年江信庭鐵蹄踏平百草谷時的半分,她咬緊牙關,拼命地掙扎著,卻始終被那三個侍女按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住手!”
正當青黛以為自己要被剔骨削肉之際,這院落外響起一聲幾分低沉喑啞的男人的聲音,侍女紛紛停下了手。
話音落,只見一身著玄服錦冠,長身玉立,修眉俊眼的男子闖了進來,男子看了看被按在地上脫了鞋子的青黛,又看了一眼侍女手中的金靴和匕首,便也七七八八猜到了些什麼,他轉過頭看向景和公主,問道:“公主這是在做什麼?”
聞言,景和公主卻不敢抬頭看那來人,只是隱忍著望向青黛,說道:“怎麼?區區一個丫頭,本公主還動不得?”
侍女在一旁附和道:“這丫頭以下犯上,冒犯公主腿疾,奴婢們只是教訓教訓她而已。”
男子一言不發的走到青黛身邊,俯下身來,伸手想要去觸碰她受傷流血的腳,卻被她縮了回來,頭也不曾抬,倔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便要回到房間。
公主怒不可遏,對侍女們吼道:“你們都是木頭嗎!給本宮抓回來!今日這金靴,你穿也得穿,不穿,本宮幫你穿!”
“是!”侍女應聲,上前要抓回青黛。
“誰敢?”男子陰著臉,低沉著聲音,侍女們見狀,卻也不敢上前,紛紛相視,為難在了原地。
男子三兩步追上了青黛,低頭瞧她腳上的傷,抬頭卻又見她臉上的堅毅,便將她橫抱了起來。
景和公主怒斥:“江信庭!你膽敢忤逆本宮?你就不怕本宮上書給父皇,讓他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嗎?到時你覺得這丫頭還有命可活嗎?你別忘了,你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
江信庭抬眼瞧她,風輕雲淡道:“公主若是想念陛下,末將這就遣人去備馬車,公主只管回去一五一十的告知陛下,末將行武出身,不懂禮數,本不該配公主,是陛下抬愛了,婚書而已,到時陛下再下一道旨,撤了這樁婚便是。”
說完,江信庭轉身便要抱著青黛進房間。
“你!”公主氣結,語塞了許久,她清楚江信庭不過便是吃準了她並不得父皇寵愛她,才敢如此忤逆,想到此處,公主身子又微微後仰,長舒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你別忘了如今這天策府又是一幅什麼景象,如何能消朝廷忌憚?為今之計,恐怕只有與皇室結親,可放眼我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妹妹,又有哪個願意下嫁到你天策府呢?將軍,切莫為了一個女人,斷送了你的前程。”
聞言,江信庭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公主臉上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娓娓道:“公主大抵是還沒打清楚算盤,天策府效忠的是大雍子民,而非皇室,更無需以聯姻來平步青雲,無論婚書在與否,末將都會出兵與北國相抗,也無論婚書在與否,末將,也都沒打算做這個駙馬爺,公主,末將還想再叮囑你一句,若說這天底下還能有一人醫好公主腿疾,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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