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我說你難道不是蠱師?
他擺擺手坐下來,說道,「蠱也分很多種,常見的蠱一般分為三種,藥蠱、蟲蠱和靈蠱,你爺爺學的法門屬於蟲蠱,伴生蠱也可以稱作是本命蠱,先養出實體再對人放蠱,以蟲蠱為媒介。我和你爺爺學的東西不一樣,嚴格來說我不算一個蠱師,而是靈媒。」
我眨了眨眼,「什麼是靈媒?」
張麻子一臉不耐煩,「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比較複雜,上古時代,巫蠱不分家,有一個共同的發源地就是南疆,經過一代代的研究和分化,才形成了黎巫和蠱術兩種法門,巫是用來下咒的,需要藉助巫神的神力,配合經咒隔空對人下咒的效果,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使用精神操控的念力。」
「蠱術則偏向於實體,大部分蠱術需要與人接觸才能放蠱。黎巫傳承至今,我們這一行就被人稱作是靈媒師,和泰國東南亞下降頭的法門類似,當然降頭也屬於黎巫的一個分支。」
我似懂非懂,「既然起源相同,多少也有類似的地方吧,我跟著你學,至少能打一些基礎。」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告訴我,「不管是蠱,還是巫,本質大同小異,入了我們這行,每天都要跟邪物打交道,很少有人善終,你真打定主意了?」
我可以選嗎?
答案是我根本沒得選,如果不儘早學會控蠱,早晚我會被體內的龍靈蠱折騰死,與其這樣還不如提前抹脖子。
張麻子嘆氣道,「你爺爺對我有恩,教你黎巫咒術也行,就當是我對他報恩了。」
我喜從天降,急忙跪下磕頭認師父。
他阻止我道,「不用這麼麻煩,黎巫一脈不講究那些繁文縟節,也沒有師徒的定義,上古黎巫流傳下來的法門大部分都已遺失,我無法讓你係統地學習巫咒,這一脈主要靠捂性,我能教給你的都是最基礎的,往後能走多遠,全都靠你自己!」
「哦,對了!」話講到這裡他又說道,「教你你可以,但也不是無償的,每個月一萬塊學費,你記得準時繳費啊,還有,以後遇上什麼麻煩,你也可以來找我幫忙,我會按自己的標準收費。」
我差點蹦起來,「還要收費,這麼貴?」
他很不高興,問我學不學吧?
我只能答應,打算先湊足一個月的學費再說,反正我只打算學最基礎的東西,等我大致理清這些東西的脈絡之後,就回家自己研究《靈蠱葬經》算了。
從院裡出來時張強已經走了,勇哥拿著我的銀行卡正在外面等我,他問我聊得怎麼樣了,我把大致經過都說了,勇哥詫異,說兄弟,你真要學這麼陰邪的東西,五弊三缺你都不顧了?
我說沒辦法,我這情況你也看見了,什麼五弊三缺,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我才不信,對了勇哥,跟你商量個事,我現在缺一萬塊錢……
我卡里本來有五萬,勇哥上次幫我墊付了六萬多魚錢,就算全給他也不夠,轉眼我又要交「學費」給張麻子,只能再次拜託勇哥了。
勇哥很痛快給我取了錢,還說剩下的錢可以慢慢還,他也不怕我跑了。取完錢我卡里只剩個位數了,張麻子雖然答應教我,可他這裡不包吃住,我必須每天顛來倒去地來回跑。
為了活命我只好忍受,在張麻子家裡待了兩天,學到一些黎巫咒術的理論基礎,第三天上午,他告訴我今天不用回去了,有個實踐的好機會,可以讓我近距離觀摩他是怎麼下咒的,問我要不要跟著去瞧一瞧?
我滿心歡喜,自然馬上答應下來。誰知他卻一臉神秘地笑了笑,說希望你看過之後還能堅定自己的想法。
我莫名其妙,跟他去了寧遠鎮。出發前張麻子給了我一個黃色的背囊,裡面裝滿瓶瓶罐罐,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問他裡面都是些什麼。他只是冷笑,說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