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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他居然和她一樣進了科研所，他倒是毫不意外，笑著說：&ldo;沒想到高中的時候被你碾壓，過了六年還要在你手下學習。當年你考上大學後，五少也是發了瘋似的讀書學習，凌晨一兩點睡覺，天不見亮就起，好不容易有個假期還要被扔去實習……我本來也是混混的，看他那樣，就想著學就學吧，沒想到一學就這樣了。五少成了政界老大，我就不太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rdo;

他攤開手，拍了拍身上的白大褂。

作為前輩和同學，葉蓁請向山在食堂吃了一餐，聽他回憶從前。

&ldo;葉蓁，你還因為賭約的事情不肯原諒五少麼?&rdo;

葉蓁抬頭看看他，說：&ldo;他叫你來問的?&rdo;

&ldo;不是，我自己想問的。當初也是怪我們說錯話，本來當時賭約的時間早過了，五少也讓我們不準再提，看得出來他真的喜歡你，和你在一起不是因為賭約，也沒有想過要分手。還是我們的錯，不然你們現在肯定還很好……&rdo;

&ldo;不一定啊，沒準一早就分手了。&rdo;

&ldo;怎麼可能，五少那麼喜歡你，過了這麼些年都沒忘!&rdo;

葉蓁笑了笑：&ldo;沒準是我不喜歡他了要分手呢?&rdo;

……幾年了，連高尚的學習都沒能使渣神得到淨化麼?

&ldo;不會的，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rdo;

葉蓁說：&ldo;果然是他叫你來的吧。&rdo;

&ldo;……其實是我自己想來，拜託五少幫忙出了點兒力。你生氣了?&rdo;

葉蓁搖搖頭：&ldo;這有什麼好生氣的。&rdo;

他能堅持住不來見她，不代表他會不打聽她的訊息，就像她，也會從父母口中聽到關於他的事情。

何況她快畢業了，畢業論文和答辯早就完成，只等著最後的結果了。

臨到約定的時間，沉穩了幾年的男人終於緊張了起來，他白天的時候會走神，夜裡也會失眠，緊張又期待著。

睡不著的時候，他會坐在他奶的床腳說，&ldo;奶奶，我馬上就能去見書呆子了。&rdo;

他奶睡著了，當然不會回應他，或許等她醒來，還會問他書呆子是誰?他會告訴她書呆子是她的孫媳婦，是她乖孫心愛的女人。

他趴在床腳，不知不覺過去一夜。

次日一早被老太太一腳踩醒，惹得他奶心疼半天，給他呼呼，然後揍老伴兒：&ldo;我乖孫疼了你快去找醫生!&rdo;

老爺子：&ldo;……&rdo;

時間越來越臨近了，他越來越緊張，臉色也就越來越嚴肅、越來越難看，愈發嚇得身邊的下屬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差錯。

不過他沒想到在見葉蓁之前，老太太先進了醫院。

葉蓁也是從向山那裡聽說，唐澤的奶奶出事了。

葉蓁記得那個素未謀面的慈祥老人，她曾幾次讓唐澤給她帶紅包來，那些叮囑和善意透過唐澤送到了她面前。

向山急死了，請了假要過去。

他和唐澤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曾經調皮搗蛋無數次被追著打都是躲在老太太身後才逃過一劫，老太太一出馬，無人敢動。

只是曾經精幹的老太太也老了，記憶不好，輕微痴呆，有時連他都認不出來。

他抹了把眼睛。

葉蓁說：&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