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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兮姑娘認出我了?”冷言倒是訝然,自己這幅模樣,沒想到姑娘還能認得出。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錦兮眼底滿是得意,她在現代是特工,最擅長的就是細緻入微的觀察。
雖然冷言易了容,聲音可以改變,但是眼神變不了,冷言那種稍冷的眼睛,輕易出賣了他。
冷言讚賞的看著錦兮:“姑娘好生聰慧,公子說在城門口的樹林等著姑娘,請姑娘前去。”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去。”錦兮應了一聲,冷言也帶上門離開了。
錦兮換了身簡潔的衣裳,蒙了面紗,便帶上門離開了,往冷言說的地方而去。
因著蒙了面紗的緣故,一路上倒也沒惹人注意,錦兮輕鬆出了城門,到了城郊的樹林,正謹慎的四處看著。
還來不及反映,腰間被人一摟,熟悉的紫竹味兒飄了過來,錦兮轉過頭,便看見宇文奕帶著淺笑的臉上,淨是溫柔。
“你的傷好了麼?就匆匆趕來安宜。”錦兮眉眼一彎,對著宇文奕問道,宇文奕微微點頭,溫熱的呼吸吐在錦兮耳邊:“我不放心你,若不跟著你來,也沒心思養傷。”
一句話讓錦兮紅了臉,有些羞澀的不敢看宇文奕,本以為自個兒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當遇上了情事,一時間也是沒注意的。
“對了,四九說你來安宜是要見一個故人的,可是什麼故人?”錦兮忽的記起四九說的話,倒是不知宇文奕在這安宜還有故人。
宇文奕低頭看著錦兮,眼中依舊是溫柔的笑意:“這就是我約你來城郊的緣故,我帶你去見見我的故人,你跟我來。”
說著宇文奕拉著錦兮徑自離開,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找到馬,就這麼摟著錦兮,一個飛身上了馬,兩人往樹林外的地方而去。
馬一路飛馳著,偶爾的顛簸讓兩人更貼近彼此,錦兮有些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誰知腰間一緊,耳邊響起宇文奕的笑聲:“若再***,掉了去了,我可不負責任。”
錦兮轉過頭看著光明正大的佔著自己便宜,嘴上還說著風涼話的男人,嗤之以鼻,果然,宇文奕有句話說對了,他不是正人君子。
錦兮可愛的模樣,惹得宇文奕大笑不止,笑聲隨風飄得甚遠。
馬就這麼飛馳著,到了一處鎮上的,依舊未停,路人的行人見飛馳而來的馬,也慌忙閃避開來,錦兮覺得不管什麼年代,這二代都是這般的囂張。
在大街上,騎馬還騎這麼快,禍國殃民。
馬到了一處巷口的別院,宇文奕停下馬,錦兮看著眼前的別院,雖然不大,卻也精緻的狠,偶爾探出的幾支梅花覆轍白雪,說不出的耐人尋味。
“咱們到了,我的故人就在這兒。”宇文奕眼底滿是笑意,對錦兮賣著關子,錦兮審視的看了宇文奕一眼,就被宇文奕抱下馬。
兩人進了別院,一進別院,不大的院子裡,種了不少的樹,一個空地上,楚墨一襲白衣,負手而立,趣味盎然的看著面前一個約莫五六歲的男孩子。
孩子蹲著馬步,穿著藍色的夾襖,背對著他們,旁邊趴著一隻圓球大的紫色,狀似狐狸的東西,稚嫩的聲音振振有詞的揹著:“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fen)其實。 ;之於子歸,之於子歸…”
“之於子歸,然後呢?”楚墨淺笑的看著男孩子,目光也瞟了一眼宇文奕和錦兮的方向。
“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zhen)。 ;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錦兮慢悠悠的接了過來,《詩經》裡的《桃夭》她很喜歡的一首。
孩子許是聽到錦兮的聲音,猛地迴轉過頭,一臉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