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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惡毒，我詛咒你，詛咒她，你這樣想是不是會覺得好過一點？&rdo;

&ldo;肖雪！&rdo;趙澈厲喝，不喜歡這樣的肖雪，她的笑容太薄，讓他不安，可她的眼神又如此平靜，更讓他恐慌，他想和她解釋著是過去的事情，已不是很重要，可看著地上的殘餘的畫，趙澈餘怒未消。

肖雪直直地看著趙澈，&ldo;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都比不上她在你心裡的位置？&rdo;

趙澈冷笑，&ldo;我因為你很聰明，不會問這些事，然而，你也不過如此，肖雪，有些事情，何必去問？&rdo;

他是負氣，才會故意如此說，趙澈覺得肖雪顯然做錯了，卻如此理直氣壯，他怎麼都不該和緩臉色取悅她，總要給她一個教訓。

肖雪點點頭，算是徹底明白了。

是啊，有些事情，何必去問。

她咬著唇，忍下眸中的淚意，她拼命地告訴自己，沒關係，沒關係，這是早知道的事情，只不過他說出來罷了，沒關係，別哭。當初嫁給趙澈的時候，肖冰就警告過她，若是哭泣，別回北郡來哭，她說自己永遠不會哭，也不會後悔。這話才說了一年，歷歷在耳。

哥，如果我想哭泣，不靠在你懷裡哭，我還能靠在誰的懷裡哭。

趙澈話一出口，看見她蒼白絕望的表情他就後悔了，他想要解釋，又放不下九五之尊的身段，肖雪的脾氣很硬，這時候解釋她未必能聽進去。

肖雪微笑地看著趙澈，那笑容飄渺如寒夜中仍在亮著的明燈，只有微弱的光，&ldo;皇上打算如何處置臣妾？臣妾燒了你最心愛的畫。&rdo;

趙澈危險地眯起眼睛，&ldo;你果真是故意的？&rdo;

&ldo;是啊，臣妾是故意的，看不慣，臣妾心胸狹窄，忍受不了，所以故意縱火，最好能把屬於她的東西都燒光了。&rdo;肖雪微笑說道，趙澈突然抬起手，肖雪仰著臉，直直地看著他，哪怕趙澈要打她，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趙澈那一刻的確是怒火攻心，幾乎出手教訓肖雪。他是一名沙場將軍，屬下犯了錯，推出去就是軍法處置，最寬容的也要打幾十軍棍，不容說情。他已習慣了人人都聽他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忤逆。

肖雪是唯一的例外，這一年來，他享受著這個意外的樂趣。

如今看著她倔強的臉，他打不下去，他有預感，這一打下去，他一定會悔恨終生，所以趙澈生生地忍住了這樣的粗暴，厲聲道，&ldo;滾回你的未央宮去，朕不想看見你。&rdo;

肖雪福了福身子，&ldo;多謝皇上，臣妾告退。&rdo;

翌日肖雪就病倒了，且病得很嚴重，高燒不退，她是夜裡發的高燒，如意和綠珠被她遣去休息，她發燒沒人知道。清晨綠珠喊她起身才知道她病得糊塗了，連忙喊人去請太醫，又命人回稟了趙澈。趙澈聽了小允子的回報以為肖雪耍手段沒理會。

因為隔日就是除夕，趙澈也很繁忙，昨晚剛和肖雪鬧過脾氣，自然不想見她，且肖雪身子骨一貫好，哪會那麼容易病倒，所以趙澈就以為她是故意裝病。

一直到中午，肖雪的高燒退了一些，人依舊昏沉不醒，綠珠親自去回稟了趙澈，趙澈才覺得事態嚴重，慌忙來未央宮看肖雪，肖雪剛醒了一陣，又睡下了，迷迷糊糊的，小手規規矩矩地放在小腹上，喊著哥哥，渾身汗水淋漓，臉上燒得發紅，趙澈一摸她的額頭，嚇了一跳。

這哪兒是裝病，是貨真價實地病倒了。

&ldo;可有開藥了？皇后服藥了嗎？&rdo;趙澈忙問，如意說，&ldo;皇后娘娘已經服了藥，只是沒見起色。&rdo;

趙澈下令，&ldo;用最好的藥，去藏寶閣看看有沒有能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