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至惡之罪 至善之性(第2/5 頁)
話語都不能當真,但憤怒同時也最容易引導人做出選擇,只要這股情緒能被髮洩出去。
“想知道?這需要籌碼。”
“你想要什麼?”
“你的一切,只不過在你死後我才來取。”
“好。”
沒有一絲糾結,沒有一絲猶豫,鐵匠就這麼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我要報仇,我要他血債血償。”
“那是自然。”
鮮血勾畫線條,展現的畫面中是之前被乞丐綁架的女人,而她現在看著騎士和少女走在一起,那種恩愛的感覺讓她想要拆開,她想要看看騎士被搶走後,那個少女會是什麼表情,會是何種難過,而自己則高高在上,如同丟垃圾般再將騎士拋棄。
於是她開始偶遇騎士,甚至藉著機會獨處,但不管是引誘或是直白,都不能讓騎士動心分毫,於是她開始惱怒,在一個午後,她再次看著騎士和少女在一起,所以她做出了一個決定,恍惚而過的畫面中,酒鬼的身影出現,只不過那時他還不是酒鬼。
而鐵匠這時則開始大喊,口中的不要混合著眼淚落下,他想要閉上眼睛,可畫面依舊出現在他腦海,聖天勾起笑容看著鐵匠,將他最不想要面對的東西硬生生的擺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鋪墊,就這麼直挺挺的刺了進去。
身臨其境的畫面,營造出無與倫比的折磨,就像渴死的游魚也不得不尋找希望活下去。
雖然他們最後都會死,只不過不同的是,游魚最終死於自己的幻想,而鐵匠死於被拍醒的現實。
鐵匠走了,第一次離去和第二次離去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出去都是為了報仇,只不過之前是復仇,現在是“償還”。
風鈴晃動,在無聲響,鄢景卿走了出來,若有所思,聖天並不在意他的疑問,反而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書名《韓非子》
“一本好的書,三分真,三分感受,三分不理解,一分明白,但是卻不能有假,你可知道?”
鄢景卿笑了笑,並不言語,學者和哲學家的區別或許就在於此,只不過鄢景卿不是純粹的學者,而聖天卻是純粹過頭的哲學。
事不可至極,道不可言盡。
而今,模糊的界限也將模糊人心,純粹理性所帶領的哲學,便是不可言說的根本。
入夜。
學徒起身,往乞丐所在之地而去,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酒鬼也在暗中起床。
夜風很冷,帶著慘白的月光彷彿要讓人溺死在其中,而逐漸變矮的房屋如同在一步步往下,在黑暗的襯托下彷彿在跨入深淵地獄。
乞丐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不明白聖天所說的最後一點籌碼是什麼,直到一陣腳步聲響起,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明顯。
“是誰?”
害怕?恐懼?學徒於黑暗中顯露,而月光卻矇蔽了他的另半張臉。
激烈的打鬥聲響起,酒鬼內心一急,學徒不知道乞丐見過聖天,而他可是明白。
跨過細密的雜草,破舊的房屋映入眼簾,酒鬼跨入其中,藉著透過窗戶的月光,倒在地上的人影那半張臉顯露了出來。
那是他的兒子,而此刻上方的匕首離他的胸口只有半寸之遙,酒鬼來不及思考,拔出短刀就刺了過去。
人影吃痛起身,酒鬼鉗住他的胳膊,順勢鬆開卡住的短刀,將他的喉嚨鎖住,隨後兩人齊齊往地上倒去。
十字鎖喉,在此種情況下毫無破解之法,懷中的人影劇烈扭動,在地上抓住道道血痕,那是臨死的掙扎,酒鬼見此不由得再次加重了力度。
隨著懷中人失去了生息,酒鬼再次勒了幾分鐘中後,這才起身去扶自己的兒子,但這時一道燈光自幽暗處出現,那是一盞油燈,鐵匠將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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