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販罪人間 皆為救贖(第2/3 頁)

到你居然如此愚昧，要殺就殺吧。”

“殺？太便宜你了，你既然喜歡交易，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聖天眯著眼睛笑了笑。

“看來我們是很像的人，我能感覺得到。”

蘊星河也笑了笑。

“你想多了。”

聖天面色突然變得凝重，語氣也有些肅然。

“你難道不是高高在上，隨意決定著別人的命運？你明明有能力直接改變這一切，為什麼不直接做，看看這些人吧，他們如此感謝你，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蘊星河抓了抓眉毛。

“倒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把你扔到第四維度少說你也能混個心魔噹噹。”

“彼此彼此。”

蘊星河拿出一張椅子坐下，左手撐著腦袋看著聖天。

“你想逃避，還是說你沒信心，想想也是，畢竟你保持著自然法則中的弱肉強食，根本沒把別人當做人。”

聖天搖了搖頭定定的看著蘊星河。

“不不不，我可是一個遵循法律的人，只不過是有些偏激而已。”

蘊星河鼓了鼓掌。

“你的謀劃很深，在早年就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所以你選擇的地方是青雲村，可是我不在乎這麼多，我也不在乎你究竟是不是深情人設，所以你也別想我會因為你故意留有的善意而有所寬恕。”

“我不是天道。”

“所以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用人類的權利來對待你，殺一個畜生，有誰能說犯法，殺雞殺豬無罪，你不正是這種想法，然而怎麼到了你這裡怎麼就行不通了，要開始和我講法律了。”

聖天沉默，蘊星河的話並非沒有漏洞，但不知為什麼他竟有些不知道從哪裡反駁，仔細想了想後他明白了是態度，於是他轉變話語。

“對不起。”聖天的語氣低沉帶著深深的歉意。

“我知道在他們看來我簡直不是人，為了力量可以犧牲自己的女人，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努力過很多次，可努力沒用啊。”

眼淚如薄霧，語氣略帶癲狂和頹廢。

“神州被外族入侵，我也想盡一份力，可我太弱小了，弱小到只能痛恨自己，哪怕到現在也是如此，我想將他們趕出去，我不想看見他們欺辱我們神州人，可他們背後的存在我根本無法抗衡，所以我前往了海外，也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罪惡，讓他們也體驗體驗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蘊星河感覺有些無聊，對方再次轉變人設顯得有些生硬，也是，畢竟從未體驗過那是怎樣的心境，所以哪怕在腦海中再怎麼構思和推演也是虛幻的。

“先以天地見道德，後以道德見萬物。”

“如果努力沒用的話，那麼努力就不應該存在。”

現實往往如此，努力並非刻苦，努力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一種天賦和難以得到之物。

聖天咬牙，心中辨明接下來的話語。

“所以你是要動用私權嗎？”

“不錯，是你理解的那樣。”

努力從某種角度來說，和權利一樣，並無好壞，只不過努力常常被寫作正向，而權利漸漸被寫作弄權，正如努力做壞事時往往被人說是隱忍和陰謀。

雖然都是動用私權，但律法之下是有人情即為好事，而律法之內謀取他人尊嚴和權利則是壞事。

所以這也是靈陽為什麼是不可直視的太陽，而他們則是不可見的黑暗。

“說起來我並不覺得黑暗是邪惡的，夜晚和白天相對，只是一種變化而已，就如火山爆發，颱風肆虐卻沒人說是邪惡一樣。”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但你敢接嗎？”

蘊星河的聲音就在耳邊，聖天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