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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傲手扯著袍子,可上面的扣子已經被扯掉,扣不上,只能以手按著,「妹妹沒事就行。這個白旗總是找妹妹麻煩,上次在路上攔著,還說什麼幫二妹出頭,姊妹之間的事哪裡由得他一個外人來品頭論足。」
「左手,帶你主子回去。」蘇子淵揮揮手,不欲多聽。
蘇傲一揮手,「我自己能走。」
明顯是生氣了,轉身就走。
出去的陳宜這才回來,恭敬的回道,「三爺,屬下去後山看過,大姑娘在摘果子,聽在場的小沙彌說大姑娘與白小侯爺約好在法會那天打睹,白小侯爺被打破了頭也沒有與大姑娘計較。」
蘇子淵好奇,「睹什麼?」
「明日讓人暗下里盯著大姑娘,不必上前打擾,只需人無事便可。」蘇子淵交代的同時,又問起明日法會的事。
陳宜將自己打聽到細細說來,「那些黑衣人一點線索也沒有,當日在京城裡當職的是孫將軍,他是丞相的門下。」
「朱丞相?」蘇子淵步子頓了一下,「可查準了?」
「當日該是九門步兵營的李將軍當職,李將軍是傅將軍一派,從不佔隊,屬於後來去打聽那日李將軍突生病,是孫將軍頂的他的差。」
蘇子淵雙手背在身後,眸子微眯,「朱丞相一向疼愛小女兒,當年二嬸能嫁給二叔,也是二嬸絕食,朱丞相心疼女兒這才應下這門婚事,若說二叔和二嬸出事與丞相府有關,到不盡然,讓人盯緊孫將軍,看他平日裡和誰來往。」
陳宜應下。
進了院子,便能聽到客房裡白旗發落下人的聲音,蘇子淵眉頭緊了緊,轉了方向,「找個大夫過來,不行就送人下山。」
陳宜應下,往正房那邊去。
結果白旗卻執意不肯下山,嘴裡還嚷嚷著,「蘇喜妹和我打睹難不成是怕了?你們兄妹合起來算計本侯?」
「小侯爺,大姑娘還在後山摘果子,並不知道小侯爺與我們侯爺的事,大姑娘還不知道我們侯爺臉被抓傷的事,不然哪裡還會在那摘果子。。」陳宜恭敬的解釋。
陳宜解釋的同時,也把蘇傲的傷說了。
都是有身份的人,彼此都吃了虧,鬧開了也不過是被眾人笑笑,哪裡分得清對錯。
「哼,誰知道真假。」白旗雖這麼說,態度比剛剛緩和了很多,揮揮手,「去去去,本侯要休息了,今日的事就算了,本侯就不與蘇傲計較了。」
陳宜道了聲告退,人走了。
客房那邊,蘇盼兒正給蘇傲抹藥,嘴裡還心疼道,「都怪我,若不是我,白小侯爺也不會一直找大哥麻煩,一會兒我便去同他解釋。」
「這事不怪你。」蘇傲後悔回來被撞到,傷口是小事,二妹一哭才更讓他頭疼。
上好藥,蘇傲雙換衣服為由,送走了蘇盼兒。
蘇盼兒走出院子後,用帕子擦了擦發紅的眼角,「嬤嬤,這事多有誤會,我一個閨中女子也不好和小侯爺見面,還要勞煩嬤嬤跑一趟,和小侯爺把事情解釋清楚,盼兒在府中過的很好,他這樣處處針對長姐和兄長們,才更讓盼兒為難。」
董嬤嬤眼裡露出滿意之色,「不錯,二姑娘這樣的想法很對,白小侯爺雖是好意,卻也會影響到姑娘的名聲。自家姊妹的事,自是要自家姊妹處理,說到外面只會抹黑家族名聲。奴婢現在便跑一趟,和白小侯爺把事情說清楚。」
「那就勞煩嬤嬤了。」目送走了董嬤嬤,蘇盼兒主僕回到了客房。
門一帶上,綠荷忍不住埋怨道,「明明與姑娘無關,奴婢聽小沙彌和侯爺說了,是大姑娘與白小侯爺又起了爭執,侯爺受傷也是因為大姑娘,怎麼最後又怪到姑娘身上來。」
「姊妹之間,吃點虧也不算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