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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是為了幫蘇喜妹出氣,所以不與衛府來往了。
蘇喜妹就看不上她這副假惺惺的樣子,「二妹妹這麼一說,我心裡到是過意不去了,因為我讓你們有了生分到底不妥,我與衛府是我的事,二妹妹大可不必如此。」
蘇盼兒軟綿綿的站起來,唇咬著,閉上眼,再睜開時,對著蘇喜妹做了個欠身,「那是茶樓之事,我總想著人沒事,與衛伯爵府鬧的面上無光不妥,那晚回府後,越想越深覺自己有錯,伯爵府再好,那也不及咱們姐妹間的情分重,是我魔杖了。還望大姐姐原諒我一回。」
蘇盼兒雙膝深深蹲下去,抬頭看向椅子上坐著的蘇喜妹時,眼圈也紅了。
巧言令色,又八面玲瓏。
蘇喜妹看了心知她活了兩世也不是蘇盼兒的對手,世家貴女去與下人排一晚買點心的賠禮態度,還有當著家人這樣一翻感人肺腑的話。
「二妹妹起來吧。」開口的是蘇子淵,「既是一家人,結伴而行是應該的,你大姐姐不是小氣之人。」
蘇傲別看平時大咧咧的,這時到沒有開口,看到弟弟開口,還擔心的往妹妹身上看了一眼。
蘇喜妹垂著眼簾,「二妹妹多慮了,三哥說的在理,你我是姐妹,哪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茶樓之事我也沒有怪過二妹妹。」
表裡不一,她也會啊。
只是她一開口,不說蘇子淵和蘇盼兒如何想,都驚呆了。
蘇子淵正是怕妹妹鬧,剛剛才說了一句。
結果完全和平時兩樣。
就是最偏著她的蘇傲,也瞪大了眼睛,心下感嘆,原來妹妹也會口是心非啊。
「二妹妹就是太多慮了,老人常說寡慾精神爽,多思氣血衰,妹妹就是想的太多。」蘇盼兒不但要說,還要做,她熱親蜜的握著蘇盼兒的手,「怯弱不勝,卻自有風流。眉目含情,閒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枊扶風,要換我長得妹妹這番模樣,怕晚上夢裡都要笑醒。只是妹妹的心較比干多一竅,這身子骨才越發贏弱。」
蘇盼兒最後回府後,腦子都米糊糊的,蘇喜妹不與她吵,還誇她,莫不是中邪了?
第十八章 欺辱
安樂侯府後院。
蘇喜妹目光落在帶有姚記的點心上,停頓一眼又移開。
蘇子淵在她對面坐下,「把胳膊給我看看。」
「沒事。」蘇喜妹回了一句,胳膊也沒有伸過去。
蘇子淵拿走她手中的畫,語氣帶著疲憊,「喜妹,你是在生氣?」
桌上放了數卷的畫,坐在蘇子淵這個角度向對面看去,蘇喜妹的臉被遮掩了大半,「三哥,我為什麼要生氣?」
「你在惱我護著二妹。」蘇子淵並不傻。
這般年紀就能成為皇帝身邊近臣,又是禁衛軍統領,就知道其心機和手段是何等的厲害。
蘇喜妹的小心思,蘇子淵一眼不能看穿,「蘇氏一族人口單薄,二妹有些小心思,無傷大雅,我平日裡不過是說句公道話,論遠近我們是一母同胞。」
「我知道。」
蘇子淵苦笑,面對突然平靜下來,不歇斯底里吵鬧的妹妹,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習慣。
他長長嘆口氣,下軟榻拿走過去,拿起她的胳膊,不避嫌的將衣袖扯起來,看到胳膊上的傷痕,他原本就溫和的目光也冷下來,又透著冷厲。
「胡鬧,傷成這樣怎麼不請大夫?」
蘇喜妹的胳膊往回收,可對方握的太緊,她只能放棄,「讓大夫看了也就是抹些藥,過幾天泡退下去便好了。」
失火那次,胳膊上的衣服燒著,雖然很快就弄滅,還是將裡面的胳膊燙傷了,卻也不嚴重,只是零星的水泡。
蘇盼兒今日過來透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