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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顯耀想著,想叫陳作業再出點什麼節目。活躍氣氛。轉眼一看,陳作業已經醉得不像樣子了——全身歪躺在沙發裡,滿臉通紅。那情形真有點“醉臥沙發君莫笑,人間真醉有幾回。”
……
晚上兩點。大家忙著“收檔作業”。當初一共來了五部車,眾人下了酒樓,聚集在停車場,相互間你叮囑我,我叮囑你,沒完沒了,就是誰都不願意先把車開走。
這時,夏天仗著酒興,不高興地說:“兩個行長先把車開走,然後是我和老徐走。任爾為,你看著我們大家把車開走了,再開車送順路的回去。”
也就是因為夏天這一說,幾部車才開始動起來。
夏天發動了轎車後,要走時忘了放手剎,走動時,老是覺得轎車費勁,提不起速度。心裡說:“難道喝醉了酒,就這樣不好使了嗎?”便加大油門往住家的方向開去,當走到深南大道與富華路的紅綠燈路口時,竟然看不清指示燈的方向,只感到藍藍的一個大球。夏天對自己說:“是有點醉了。”
後來,好不容易開到家裡的停車場把車停好,想拉手剎,這時才發現這手剎根本就沒有放下。
而陳作業則更是醉得有點離譜。當他把車開到深南大道之後,總是覺得後面有響聲,但是,就是判斷不了是什麼響聲。他就這樣一搖一擺地把車開到家裡,下車一看,後面兩個車輪的輪胎全爛了。他自己也做聲不得,自嘲道:“有天大的事等明天再說,現在只有一件事情可做:回家睡覺去。”
當陳作業睡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全身瘙癢,尤其是臉上更為嚴重。他慌忙起來照了照鏡子。一看,天哪!滿臉都是像小指般大小的紅點。
陳作業想:“看來,沒有三、五天是好不了的了。”於是,打了一個電話向王顯耀請假,並將小車的問題順便說了一下,叫管理車輛的黃蔓延前去處理。
後來,黃蔓延向王顯耀彙報轎車後輪的損壞情況,王顯耀聽後喃喃地說:“開車也不聽響聲,也不注意動力的變化。像蠻牛一樣往前衝?”
三天後,陳作業到了行裡,臉上的紅斑點猶在,見到人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夏天看後對他說:“你可能小時候沒有出過麻子。這蛇肉一吃,以毒攻毒,把身上的毒素全排出來了,應該是好事。這樣的話,那天晚上應該你請大家才對。”
陳作業笑著說:“老夏,你又拿我做文章了?”
夏天說:“不敢。”
這天下午,總行對湖貝支行兩個行長的考核開始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這次崗廈食街的聚會,效用都是正面的。
總結這次活動,喝酒之人各有各的心思,真像一首詩寫的那樣:
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上高樓;
黃金白璧買歌唱,醉後知誰是王侯?
莫想過往傷心事,多想白了少年頭;
袖中乾坤虛以應,地球照轉江照流。(未完待續。。) 王顯耀在市民銀行總行開會,在中間休息的時候,打電話給夏天,說:“總行防損部與深圳建華公司簽了一個協議,提出統籌考慮建華公司系統的資產重組,看來我們對建華公司的幾個案子是要納入總行的統一考慮之中了。你跟防損部再跟進一下。”
夏天說“好的。”
剛剛放下電話,辦公室的電話又響起來了。夏天拿起電話,是市民銀行系統內的福田支行信貸科的楊樂打來的,他的支行也有深圳建華公司的老貸款要清收。他說:“夏經理,我們在支行幹事,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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