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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莫名的好起來,他用手指彈了一下面前的照片,他用手指撓撓他的臉頰,鄙視下趙學軍那故作老成的樣子。嘴巴里低聲罵到:“只會豬哼哼。”
他又傳過去一條:“豬哼哼,家裡又給我做媒了。”
那邊回:他們不能這樣糟蹋祖國的花骨朵,你還嫩呢,掐幼芽是不道德的。
王希回:是呀,已經糟蹋了許多次了,我說豬哼哼,能不用糟蹋這兩個字嗎?
那邊回:傳呼臺的小姑娘不許我說髒話,“糟蹋”是她的底線。
王希:為什麼要對我說髒話?因為給我做媒?真搞不懂你為什麼生氣。
那邊回:天氣向來可以左右我的情緒。今天是第四天大雪。我討厭下雪天,你知道一到雪天我就感冒。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不選一個好姑娘處處呢?你也到了年紀了。
王希:你請假吧,貓冬!這個問題是我最想不通的,你知道我不小氣。可我每次想著處處吧,可一想到從此被人討便宜了,有人分享我的生活我的床鋪,有人必須歸我照顧了……我就無法接受。
接上條:從**到錢包上,我都無法認可。你上個星期問我,我喜歡的人,我會喜歡上什麼型別?我也不懂,沒人教過我這個。我爸來不及,我媽沒注意……
那邊回: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喜歡什麼樣子的。
王希:如果說,要用語言來形容我的喜歡。好吧,如果有一天有個人能讓我心甘情願的願意她討我便宜,那就是我認可的喜歡。目前我的錢包**我都看的很緊,不準備與人分享。
趙學軍靠著樓道里的投幣電話機,看完最後一條資訊他微微一笑,關了呼機,慢慢收拾起東西,向外走。
班級裡現在就剩下一兩堆人,趙學軍覺得自己還算是好的。好多南方的學生,已經起了凍瘡,那可憐的小手伸出來,凍得就像五根胡蘿蔔。
“趙學軍,一起去食堂吧?要麼你回咱們宿舍等著我去打飯回來,你下午不是要參加活動嗎?”朱晨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精明樣兒。
趙學軍看看已經淹沒了半個膝蓋的雪層,理智終於戰勝了情感,他妥協了:“好,謝謝了!”趙學軍把飯票遞過去,朱晨很開心的接過,笑的呲牙咧嘴的。
通往學生宿舍的走道,鋪了爐灰,草墊子,早上起來的時候,學校也組織了剷雪活動。老天爺太照顧天州市,你上午鏟了,下午又幫你原樣子鋪好。
趙學軍帶著一副商場裡拿出來的石頭鏡帶上,蛤蟆鏡之後最流行,最洋氣的就是這種茶色的石頭鏡了。大雪天的,不帶個鏡子出門眼睛都睜不開。身邊的人罵罵咧咧的,打打鬧鬧的。管你碰你下雪還是下刀子,學生們該玩的時候還是要玩的。
走過幾個造型古怪的雪人,看著雪人的小**,趙學軍倒是真的樂了一下,他恨自己沒帶照相機,決定下次去買個傻瓜的帶身邊。
有人摔了一個仰八叉引起一片大笑。趙學軍小心翼翼的在雪上趟著走,很後悔沒聽老媽的話,“請假得了”。學校這邊的事兒,他一直瞞著老媽,沒辦法啊,好端端的這不是給父母添堵嗎,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說出來還有什麼意義呢?父母知道子女被欺負了,受氣了,子女也許只是委屈一下。可父母的行為就有可能變成不走大腦的失控,而且父母總是在這一點上很記仇的,很久都無法忘記,想起來就是一陣氣憤難受。
一隻手從一邊伸過來,托住就要滑到的趙學軍。趙學軍的書本,雜物掉了一地。
貝冬寧笑眯眯的蹲下,幫著一件一件的撿起來幫趙學軍放好:“其實天州人也很驚訝,這麼大的雪,我們歷史上也沒見幾場。”
“謝了,謝了。這幾天難受死了,走路是一尺一尺的量著走,不成了,明兒我要感冒發燒,一會回去我就去請病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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