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陰謀尚在醞釀(第2/2 頁)
斷然不會將事情鬧大。”
陳軫好一番言論,幾乎將整件事能夠出現的變故都說了個遍,末了還總結道:“總之,公孫衍不能殺,也不能讓其自己撞死此地。上卿還需讓其知難而退才是。”
比起只會溜鬚拍馬、點頭稱是的石淵上卿,陳軫的才智高了不是一分半點。
也許是覺得跟石淵這種人待在一起過於無趣,陳軫在自己那大雁烤熟後隨便啃了兩口,便聲稱酒足飯飽,起身告辭。
……
“真不知道這種人,如何能做了這鍾邑令的。”上馬車之前,陳軫還不忘厭惡的回頭看一眼。
“可是,石淵上卿讓您難堪了?”車伕不解道。
“就爾那點能耐,如何能給本大夫難堪。整日裡作威作福,只知道喝酒吃肉之人,也配給本大夫難堪嗎?”一通發洩之後,陳軫先是上了車。
待走出五里,陳軫的心情似是好了很多,其探出頭來,口中還哼哼著。
目及天邊,感受著朝堂之外的寬敞與明亮,呼吸都變得舒暢不少:“石淵呀石淵,若大王知曉此事,非但相國自身難保,爾身為鍾邑令,如何能脫得了罪責。”
車伕動了動耳朵,聽到話音隨口搭了一句:“可主公不是說,相國不會將此事鬧到王上哪兒去嘛。”
“惠施不去說,那邊本大夫替其去說。”陳軫惡狠狠的說道:“白圭走後,這相位本就該是吾陳軫的。”
“如此一來,豈不是連同石淵上卿都要一起遭殃?”
“那也怪不得誰。真要怪,就怪自己沒長腦子。當初要不是其登門提起此事關乎相國的位置,吾倒是懶得搭理此事。”
……
“怎樣?那公孫衍可還活著?”黃昏時,石淵面對暗中觀察公孫衍的侍從。
“倒是還沒死。”細作抬頭看了眼石淵,猶豫道:“不過其身上有傷,加之寢食不便,夜裡陰寒之氣又重。若久不醫治,傷勢必然加重,到時怕就……”
意識到石淵很在乎公孫衍的生死,侍從識趣的沒再說下去。
石淵放在几案上的手開始有節奏的敲打,琢磨著:“那些傷……日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半晌,石淵才再次轉向侍從,吩咐道:“暫且盯緊了,過上一兩日,再看其是否打算回去。不過要記住,其若是有要死的樣子,便尋位醫士隨同一起,儘快給送回相國府去。”
“屬下明白了。”侍從應過,轉身往房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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