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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後,看碧落把手藏在身後,葉歡又看到草上又血,柔聲道,「你別害怕,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我有學過一點醫術,讓我幫你看看吧。」
碧落顫巍巍地伸出手後,葉歡頓時驚住,春杏也張大了嘴巴。
「這是三姑娘打的?」春杏不敢置信問,往常三姑娘雖然嬌氣,卻也不曾這樣虐待過人啊。
碧落不敢回答,只是低著頭哭。
葉歡看得眉頭緊皺,小心翼翼地幫碧落處理了傷口,再叮囑道,「你的手沒結痂前,就不要碰水了。這幾天我會讓春杏偷偷把藥藏在這裡,你夜裡過來拿就行。連累你被打,我實在過意不去。要是我小心一點,沒打翻那盞茶就好了。」
碧落本就愧疚,聽四姑娘還和她道歉,心裡更過意不去了,她跪下道,「四姑娘,您不必和奴婢道歉的,今兒的茶水,其實是三姑娘故意讓奴婢打翻的。她本來是想看您出醜,不曾想害了她自己,才拿奴婢出氣。」
「您是個好人,奴婢欠您一份恩情。往後刀山火海,奴婢一定報答您!」碧落給葉歡磕頭。
第19章 真千金回來後6
最近幾日,蔣氏發現兒子總往酒樓跑。
這日傍晚,聽到小廝說大公子回來了,蔣氏讓人把兒子身邊的清硯給叫了過來。
清硯是孟懷瑾的貼身小廝,孟懷瑾有個什麼事,清硯都知道。
蔣氏只有孟懷瑾一個兒子,好不容易培養成狀元,等給兒子說了親,就等著享天倫之樂,最怕有人帶壞兒子。
「清硯啊,大公子最近老往酒樓跑,可是結交了什麼酒肉朋友?」
清硯圓臉大眼睛,平日裡看著有些呆,但心思卻很多。
一聽夫人問這話,忙給跪下了,「夫人別誤會,大公子並沒有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那他日日去酒樓做什麼?」蔣氏不解,「往日下值不是去林家,便會回府,你不說個解釋,我拉你出去打板子。」
清硯忙解釋道,「回夫人,大公子真沒亂交朋友。就是……就是吧……」他轉頭看了看屋子裡伺候的其他下人,等夫人屏退其他人,才小聲道,「就是大公子前些日子在酒樓遇到一位姑娘,想……再見見對方。」
蔣氏知道自家兒子討姑娘喜歡,但還是第一回 聽說兒子對個姑娘念念不忘,擔心姑娘不是好人的同時,又好奇問,「是什麼樣的姑娘,他們認識多久了,可知道是誰家的嗎?」
清硯一問三不知,「大公子就是下樓梯和那位姑娘打了個照面,兩人連話都沒說上,更不知道是誰家姑娘。看衣著,應該是為大戶人家的姑娘,舉止也頗有禮貌。」
「也是,若知道誰家的,他也不用日日去酒樓蹲守。」蔣氏聽到大戶人家,心裡默默鬆了一口氣,馬上又忍不住操心,兒子好不容易有個看上的姑娘,卻不知道是誰家的,又問,「你仔細說說,那位姑娘長什麼樣?」
蔣氏管理內宅二十幾年,迎來送往見了大部分京都裡的命婦,若是清硯能說得具體點,指不定她有印象。
清硯倒是記得很清楚,因為那位姑娘長得極美。雖然只短短看了一眼,卻記憶猶新。
他沒讀過太多書,描繪不出很美的畫面,全靠自己的語言拼湊,「那位姑娘膚色很白,五官恰到好處地精緻,特別是一雙眼睛,像寶石一般閃亮,睫毛一閃一閃的,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愛。」
蔣氏扶額,她就不該對清硯有期待,只能聽得出是為漂亮姑娘。
不過人在京城,總有能找到的法子。
聽到兒子是開竅了,蔣氏心情複雜之下,更多的是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姑娘,把她兒子的魂都給勾走了。
葉歡這幾日,都跟著嬤嬤們學規矩。
自從天盛酒樓那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