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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嗎?”。魯定風。想抓她的手,猶豫了一下改成提溜著官雲裳的袖子。“嗯,爪子都凍成豬蹄了。走吧,明個兒我讓人給你添件貂皮大衣去。”
官雲裳順手拽了拽他的耳朵,“不用收賣我。我的**意志是堅定的。誓死不和地主兒子為伍。”
魯定風笑道,“得,還唱戲了。咱回吧,是挺冷的。”
兩人說著,正要起身回去。可一扭頭正看到一襲白影立在那兒。的陰霧天的,死巷裡光線又暗。四周綠蔭蔭的圍牆反襯得一切都有重影一樣,稍微遠一點連人臉兒也看不清。那白影像是滿含著殺氣。魯定風一個激靈把官雲裳拉到身後。
這大白天的誰啊?
兩人慢慢走向前,眯著眼一看,居然是文允述。文允述這會兒正瞪眼看著他倆,想想剛才他倆在祠堂裡的曖昧,這會兒又在這兒親親我我的。文允述看著能不生氣嗎?
“你,你聽到了?”官雲裳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她做內奸的事,可不敢再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她心裡就急著這件事,到忘了自己剛才和魯定風那親近的模樣,會讓文允述產生多大的誤會。
文允述看著官雲裳,眼神裡有疑惑,有受傷,還有失望。這複雜的眼神看在官雲裳眼裡,總算有了點點知覺。只是不等她反應,文允述嘆了口氣,轉頭離開。官雲裳想去解釋,卻一時不知道該解釋什麼。
直到文允述的背影全部消失,官雲裳才回過勁來。她嘆了口氣,抬頭瞪了眼魯定風,“怎麼會這樣?”
魯定風攤了攤手,“我怎麼知道!”
“你以後離我遠點。”官雲裳黯然低下頭,一個人向東院走去。是她自己沒注意嗎?唉,可是這複雜的情況下,官雲裳都不知道該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什麼心境。這麼複雜的關係,老天啊,這怎麼跟亂麻似的越攪越亂呢?
且說魯定風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怎麼成這樣了。好吧,得承認他是有些喜歡官雲裳,這丫頭的性格很特別,也很好玩。這些看他遇著無數女人,要論樣貌,肯定有比她好的。可要說性格,對對他味的,還真沒幾個。或許男人都有些賤氣,溫柔的見得多了,總思慕那些有挑戰性的。
只是,剩下的問題是,他想怎麼樣?當初他魯定風還老是鄙視文允述對官雲裳那小女娃子言聽計從。現在他要傻呵呵的去遵守那個什麼勞子的三從四德嗎?別的不說,讓他面子往哪兒擱,再說了,朋友妻不可欺,他當初和官雲裳下的協議也不能不算數哇。再再說,官雲裳這麼難對付的女人,他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唉,魯定風想了半天,還是別惹麻煩了。看官雲裳神色那般黯然,他還是先幫她解釋吧。
魯定風想著往帳房走去。文允述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對他有敵意。魯定風想著,決定先準備些禮物。文允述手上的綁帶像是拆了。魯定風決定先找帳房老丈夫要些跌打藥。這位老丈夫的老泰山是位武行師傅,家裡常備著這些東西。
魯定風想著,摸進帳房後的小屋裡。他記得那位山羊鬍子的老帳房丈夫最喜歡在這兒偷懶看書。想著,他偷偷摸了過去。想順便嚇嚇這位老丈夫。可就在他快走近小屋時。他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這聲音他聽著很熟悉,出於好奇,魯定風偷偷摸近,抬眼一看,原來裡面是文允述和一個木臉小廝。且別說文允述怎麼模樣,那小廝到是讓人一眼看著就覺得奇怪。魯定風還頭一次看到人的臉能那麼的面無表情。那木臉小廝被文允述劈頭罵了半天,既然沒有半點反應。
魯定風唔著嘴,暗覺好笑。可笑意還未露出來,就聽到文允述拍著小廝的腦袋罵了一句,“你懶得說你了,天天給我使壞也就算了。還跑去換了庫房裡的桐油,這些還不夠嗎?舅舅他還想幹嘛?”
那小廝捱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