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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檸在旁邊翻看著現場檢測的結果,林杳看了一眼,湊過去問:「怎麼樣?」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白檸調侃了一句,然後回答,「尿檢和毛髮檢測都是陰性。」
林杳乾巴巴「哦」了一聲,又聽見白檸合上檢測單子說:「如你所料。」
她擰眉,有點沒理解:「什麼叫如我所料?」
「你說的那句『檢測完了就放走』,不就預設了你肯定他是陰性嗎?」
白檸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胳膊上的傷,就捧著她的胳膊道:「這得快去醫院打破傷風吧,血流成這個樣子,還來問別人怎麼樣了,你心可真大。」
林杳確實沒當回事兒,出任務有點小擦傷都屬正常,就糊弄著說:「一會兒就去。」
上樓搜了半天的警察摸著腦袋下樓,白檸遠遠問:「找到老闆了沒?」
警察擺擺手:「沒看著啊,樓上沒個人影了,他今天沒來?」
白檸皺眉,喃喃:「不可能啊。」
沈鬱白待在旁邊把話聽全了,適時地出聲:「樓上有他的私人電梯。」
白檸注視著他:「……你還能再晚一點說嗎?」
沈鬱白活動著脖子,上面還有一條紅印,他「呵」了一聲:「我又不知道你們主要抓他來的,關我什麼事?」
現在去追估計早就來不及了,白檸拉著林杳轉身就走,還囑咐著:
「你一輩子也不要跟這樣的人複合。」
林杳:「?」
她還沒有要複合的想法啊。
去醫院簡單處理過以後,林杳的胳膊包上了繃帶止血,那醫生看了她身上的各種疤痕都咂舌:「平時要愛惜一下身體呀。」
林杳嘴上應得輕快,事到臨頭卻會忘個精光,還是一往無前地沖在最前面。
醫生看了眼她脖子上的印,又問她:「脖子上怎麼還有疤?要不拿點藥膏回去?」
林杳有些愣,張了張嘴,下意識摸上脖子,低了眼慢慢說:「不用了,這個已經去不掉了。」
各種辦法都試過了,要不然只能去做美容試試,林杳又懶得為這個印付出這麼多精力。
就讓它在脖子上待著算了,反正也不影響什麼。
俱樂部被緝毒的這件事上了本地新聞,因為沈鬱白也是俱樂部的會員,一時間有很多人跑去問,搞得沈鬱白只能甩上自己的檢測報告,唏噓的人才稍微少了點。
林杳點進他的微博頭像裡一看,沈鬱白的微博很新,從他參加f1方程式奪冠以後,還受邀參加了幾個高奢品牌的發布會,最近更新的微博都是一些發布會的照片,後面幾個月都是一條沒發。
符合他的人設,林杳並不感到奇怪。
只不過在點進他的關注列表裡以後,林杳臉色一黑,直接退了出去。
這人就關注了一些賽車時事,還有與國內其他車手互關,只有一個帳號格格不入。
——霖城公安。
他還給最近牽涉到他的這件緝毒案件點了贊。
林杳感覺到眉心一跳。
……姑且當他是關心社會和平吧。
她關了手機,把手頭上的資料重新整理了一遍,最後看了眼林平的死亡證明,然後把所有材料都封裝進了牛皮紙袋裡。
林杳幾年前就拿林平的事報了案,申請認定當時簽的合同無效,判定結果下來以後跟對面兩個無賴老闆打了很久的官司,對方一直上訴,到現在還不服。
她最後把這點材料遞交上去,法院判定對方需儘快賠償。
可是林平已經死了,她也只能做到這裡了,救不活林平。
從法院回到蔣依家的時候,林杳順手買了點東西,拎回去的時候蔣依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