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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友媛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說話,也不去學校,停學在家,每天只有家人開導她,金星鑫給她買各種各樣的書,開始給她講一些科普讀物,金友媛的狀態慢慢好轉回來,她跟林杳說,她們對她幫助很大,因為知道還有很愛自己的人,所以想要努力走出那個雨夜,開始社交,開始像以前生活,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在努力證明自己不會被影響。
但是林杳沒想到,金友媛努力去忘記這件事,金星鑫還記了很久。
林杳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那個人的,金星鑫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只是默默揣著刀出門,再也沒有回來過。
於是,她害了她生命中很重要的兩個人。
林杳重重撥出一口氣,說話聲音變得越來越無力:
「我一直記著他,是因為我愧疚,如果不是因為我帶著金友媛出去玩,金友媛就不會有事,金星鑫也不會有事,說到底,都是因為我做了那麼一件蠢事,我一直想找到那個兇手,就是為了能稍微彌補一些,我不想像個廢物一樣,什麼都做不到。」
「這真的與動情無關,完全是兩碼事,你也不要再把我們之間的事跟他摻和上,你們沒有哪點相似,我跟他之間的感情也無關於情愛,我希望我以後不用再跟你重申了。」
沈鬱白的喉嚨有些滯澀:「抱歉,我……」
林杳的眼皮跳了跳,擺了擺手:「行了,如果沒有別的事要問的話,我就回去了。」
她沒有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訴別人過,但是沈鬱白一直在懷疑來懷疑去,林杳在說完以後才發現,原來她已經願意跟他敞開心扉,揭開那層厚厚的疤了。
這是個令人恐懼的事實,畢竟林杳沒想過,她真的會動情。
可看到他低聲下氣地說他願意被當替身時,林杳的心裡也是實實在在地顫動著。
她想,也許沈鬱白是真的愛她。
第64章 他的
沈鬱白見她一副疲憊的樣子, 把二號的籠子擱在茶几上,道:「現在也很晚了,今天在我家住吧。」
林杳的背直了直, 把頭偏向一邊, 含糊道:「那個……」
「有別的房間,你也別多想。」
他一隻手扶上脖子,鎖骨處的綠色項鍊輕輕晃了幾下, 鬆垮垮的襯衫勾勒出男人精瘦的腰線,林杳想起自己的腿昨晚還纏在這把腰上。
她正了下心思,拍拍衣服站起來,「不用了,我就來拿個外套, 我有自己的家, 沒必要住你家裡。」
沈鬱白從沙發靠上拿了外套, 隨意往身上套著, 然後去玄關拿了車鑰匙。
「那我送你回你的家。」
林杳上了他的副駕,把安全帶扣好,沈鬱白摁開了車裡的廣播,深夜的電臺放著舒緩的歌曲,輕輕響在車內。
她起初是看著車窗外,神緒四處飄著,街上的店幾乎都歇業了,只有路燈在地上投影出幾個圓點,遠處廣告牌上的彩燈一下又一下地閃。
林杳被風吹得打了個噴嚏,她慢慢把窗戶拉上去, 沈鬱白輕輕從後視鏡裡瞥了她一眼,右手搭在方向盤上, 腕骨處鬆鬆挎著一塊表,秒針不急不徐地轉著,他的視線重新回到路面上,道:「屜盒裡有紙巾。」
她拉開了屜盒,裡面確實有一包沒拆封的抽紙,還有一個小盒子。
沒關緊的車窗讓風透了進來,頭髮被吹得遮住了視線,林杳恍然記起,她明明把這個戒指扔進了垃圾桶。
那是分手的那一年她準備送給他的禮物,但在送出去的前幾分鐘跟他吵了架,沈鬱白那個時候說出那句「你要的未免太多」時,林杳把捏在手裡的戒指推了回去,就像從沒買過它一樣。
他們以前就愛吵,因為對愛情抱有不同的觀念,誰也不願意被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