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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計劃是林杳拍照,聶湛揣小一點的錄音筆,不容易被馬國慶發現,事後有兩項證據,可以指明馬國慶受賄包庇罪犯。
但是現在他直接把什麼都說了,林杳手機裡的影片都把事情錄了個全的,一切未免太過容易了一些。
來不及多想,林杳直接回了警局,把影片複製在u盤裡,想要直接遞到檢察院,以免中間再出差錯。
到家門口以後,林杳拿鑰匙開門,沈鬱白給她打了電話。
「到家了嗎?」他語氣很微妙。
林杳又看了眼手機螢幕,確實是沈鬱白沒錯。
他又怪腔怪調地說:「和他吃飯吃到現在才回去?辛苦你了。」
林杳記起他以前也誤會過聶湛,就多解釋了幾句:「不是和他吃飯。」她推開門換鞋,「他幫我處理一個案子。」
沈鬱白半晌沒出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換了話題說:「我買了點吃的塞在你冰箱裡,查收一下,鑰匙我也重新塞回窗戶插鞘裡了。」
林杳的腳還沒踩進拖鞋裡,心裡一沉。
……鑰匙?
她想起自己跟沈鬱白髮語音時,馬國慶站在樓梯上跟她打招呼。
林杳沒顧得上回手機裡的話,轉身就想出去重新檢視插鞘裡的鑰匙還在不在,卻被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的一雙手捂住了嘴。
那個人奪了她的手機,沈鬱白又「餵」了幾聲,被直接結束通話。
馬國慶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擒著往牆上撞。
手機直接被摔碎,林杳反身用腳踢他,小腿被劃了一刀。
他語調幽幽:「跟我玩兒偽裝,真當我這些年在局裡白混的?」
勒住脖子的力道加大,林杳乾咳了幾聲。
「是你跟聶湛串通好的吧,聶文浩那個狗東西想把我弄進去,就派他兒子跟你串通好,神不知鬼不覺地向上面檢舉我,沒想到被我發現了吧?」
他還洋洋得意,用刀背一下又一下地拍打林杳的臉:「他給了你多少錢?啊?那就都不要好過了,他的事也別想瞞住,一起檢舉啊,查他,讓他坐牢去!我好不了,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
林杳用胳膊肘重擊他的鼻子,馬國慶手上力道卻沒松,極致的缺氧中,林杳拿起鞋櫃上的花瓶,往馬國慶腦袋上敲。
瓷片飛濺一地,馬國慶瘋瘋癲癲地捂住冒血的腦袋,林杳摸著脖子吸了一口氣,立馬衝上去用膝蓋狠踢他的腹部,兩隻手捏著他持刀的手腕,逼他把刀丟下。
馬國慶還在反抗,掙脫著,用刀亂刺,還叫著:「本來想叫你死得痛苦一點,現在直接給你個痛快得了。」
一番對峙間,林杳的家門被猛踹了幾腳。
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沈鬱白趕過來,從窗簾沒遮嚴實的縫隙裡看見了纏鬥中的兩人,直接開始踹門。
林杳沒什麼轍,只能用手抓他的刀,另一隻手往他頭上揮拳,馬國慶暈了幾秒,林杳踢倒他,用腳踩住他的手,馬國慶的刀終於被她奪走。
這一秒,大門的鎖也被踹壞,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沈鬱白還沒說話,林杳端著自己流血的手,聲音沒什麼力氣:「繩子……纏住他的手腳,別讓他亂動。」
青年的臉陰沉著,腮幫子鼓起,眼神淡漠地扯過一邊的繩子,粗魯又用力地纏住馬國慶的手腳。
他的聲音突然很冷靜地響起來,卻說著病態的話:「嗯?只捆起來嗎?邊上有刀,捅幾刀,說是正當防衛,我給你當證人,不可以嗎?」
林杳覺得頭蓋骨下某根神經要斷了,只虛弱道:「你別犯渾,就這樣,送局裡就行了。」
她的手機被摔碎了,只能讓沈鬱白去報警,沈鬱白很不耐煩地跟那邊說了